现实与欲望·塞尔努达流亡前诗全集(1924-1938)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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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与欲望·塞尔努达流亡前诗全集(1924-1938)

【好评返5元店铺礼券】如果说诗歌艺术有自己的圣人,比如迪金森和保罗·策兰,那么塞尔努达也是其中之一。——哈罗德·布鲁姆
  • 所属分类:图书 >文学>外国诗歌  
  • 作者:(西班牙)[路易斯]?[塞尔努达]
  • 产品参数:
  • 丛书名:--
  • 国际刊号:9787541142062
  • 出版社:四川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16-01
  • 印刷时间:2016-01-01
  • 版次:1
  • 开本:16开
  • 页数:359
  • 纸张:轻型纸
  • 包装:精装
  • 套装:

内容简介

现实与欲望(塞尔努达流亡前诗全集1924-1938)(精)》收录了西班牙诗人路易斯?塞尔努达流亡前的诗歌作品,包含了他的七本出版诗集,同时收录了未成书的部分诗歌及早期文选。

自上世纪20年代起,塞尔努达的诗歌作品漫步涉足二十世纪欧洲和西班牙诗歌几乎所有的风格、音调和抒情领域:一方面,是纯诗、超现实主义、新浪漫主义和反抒情主义(或可称为无韵主义);另一方面,是歌诗传统、哀歌、颂歌、牧歌、戏剧诗歌、叙事诗歌、冥思短诗和亚历山大体律诗(或可称为文化主义诗歌)。这种创作风格上的多元化与诗人的生命轨迹相应,是塞尔努达在"二七年代"众多伟大诗人中独树一帜、被西班牙尤其是1960年后涌现的诗人尊崇为典范的根源。

编辑推荐

那些年有个阿根廷人——不止一个,我相信——把塞尔努达看成和洛尔迦一样当代好的西班牙语诗人。

——胡里奥 科塔萨尔(阿根廷作家,拉美"文学爆炸"代表人物之一)

作者简介

路易斯?塞尔努达(Luis cernuda),西班牙著名诗人,"二七年代"代表之一。1902年出生于塞维利亚,1938年因西班牙内战开始流亡,此后二十五年辗转英、美、墨西哥直至去世,终其一生未再回国。

他的创作生涯是对欧洲诗歌财富的缓慢继承,风格先后受到法国超现实主义、荷尔德林以及19世纪以降英国诗歌的浸染,堪称西班牙诗坛的"欧洲诗人",被西语世界20世纪下半叶的数代诗人奉为经典和偶像。

目录

辑一 最初的诗

十二

十三

十四

十五

十六

十七

十八

十九

二十

二十

二十二

二十三

辑二 牧歌,哀歌,颂歌

致敬

牧歌

哀歌

颂歌

辑三 一条河,一种爱

穿夜礼服的悔恨

我愿独自在南方

白影

痛苦的身体

流亡

落雪内华达

就像风

在昨夜告诉我

的黑暗

旁边的房间

我疲倦

飞鸟谋杀案

杜兰戈

代顿

不幸

我们决不要尝试爱

红提灯

绯红的海

眼泪的理由

这全部因为爱

我不知道梦里给他什么名字

睡吧,少年

戏剧或禁闭的门

让我独自留下

海的肉体

旧河岸

西方之歌

所有人都快乐?

??群夜曲

仿佛皮肤

辑四 被禁止的欢愉

我来说你们怎样出生

蛛网挂在理智上

往哪里落

人群之中

多悲伤的喧嚣

我没有说话

我躺

如果人能说出

我不认识自由只知道囚禁于某人的自由

有些身体像花

我独自等待

水手是爱的翅

对有些人来说活

我想知道为什么这死亡

让我留下这声音

以激情还激情

从哪个国家来

坐在影子海湾上

你小小的身影

又怎样

乌鸦,海鸥

你的手张

像轻微的声响

我爱你

在海底

我看见坐在

我来为看

辑五 遗忘住的地方

十二

十三、我的天使长

十四

十五

十六

欲望的鬼魂

辑六 呼祈

致一个安达卢西亚少年

守灯塔人的独白

黑杨林间九月的风

那是虚无,是一声叹息

为几朵黄色郁金香

诗人的荣光

Dans ma péniche

年轻的水手

悲伤颂歌

致诸神像

辑七 云

月夜

致一位死去的诗人(F.G.L.)

西班牙哀歌(一)

致一只精灵的谐谑曲

梦死亡

秋感

悲叹与希望

附录一 早期未出版手稿诗选

不算什么

手牵手

夜,舞

水眼

命运

为什么小鸟不弹曼陀林

寄花

小缕金发

自由你认识自由

微型花园像一只蜘蛛

裹尸布有24小时

头发猎手

睡着的绿房子

你无视微笑

一小把沙子

"诗歌对我而言"

"我感到胸口一痛"

附录二 早期文选

保罗?艾吕雅

雅克?瓦谢

致拉弗卡迪奥?卢基的信

兰波书信集

年轻人的学派

抒情精神

荷尔德林,页边记

追忆费德里科?加西亚?洛尔迦

正午的神像(译后记)

在线预览

雅?瓦谢

(1929

超现实主义,当下的文学运动,所谓,因为它没有浮于表面,而是以一种独特且与众不同的智慧和敏感渗人灵魂深处。这种智慧和敏感,某种程度上说,是由雅?瓦谢激发的,当然也不能忘记必不可少的先贤洛特雷阿蒙,还有依稀被人忘记或记起的兰波。

就这样,三个名字聚集在一起,以他们全然反叛的魔幻青春对抗世界,对抗肉体,对抗灵魂。"堕落"这个词从来没有被如此公正地使用过。然而,在他们身上看不到任何天使的影子,因为他们都对如今浑浊的文学里所使用的这个词不以为意,大概是以往的滥用造成的后果――比如在轻浮的谷多笔下。恰恰相反,鼓舞他们的是魔性的力量,尖刻的,令人仰慕的悲剧性暴力。"坠落",是的,但不是从哪方异邦的天空坠落,而是从他们自己神圣的青春里。"没必要想着天空;想想大地已经足够"――洛特雷阿蒙如是说。

这个孩子毁掉了自己心爱的玩具,回身反抗起自己心爱的人,感受着其中的欢愉与痛苦,一种几乎病态的欢愉;这个孩子,多年以后会成为瓦谢所属的那个闻所未闻的群体的灵魂。他不可能与任何事物合一;假如有一种倾向,有一份爱将他捆绑,就会迅速出现那种基础的本能,有时候带着些许嘲讽,始终都无法把自己的生命依靠在任何事物之上。就这样,咒骂着,哭泣着,嘲笑着,这些精神列着队走向死亡,对它们而言,骄傲绝不是一句空言。

如此品格的性情大概只能在法国出现。是的,那个共和国的法国,如此热爱等级制度,热爱官方次第和官僚分类,却也是那个反叛的法国,骄傲的毁灭者全然怒火里绝望地喷发出"不"的法国。

这种精神状况,这种有秩序下的无秩序,构成了超现实主义作品的实质。也许适合在此刻回忆一下,一群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这又是一句时髦话――犯下他们小小的超现实主义之罪,实际上是永恒的超咬文嚼字主义,因为有一批可恶的咬文嚼字主义作家(这种语言的粗俗意义,瓦谢曾反复含蓄地表示自己很缺乏)用饶舌而空无一物的粗俗文字腐蚀了一切可能的精神力量。啊,哈姆雷特!我的王子!

在这种如此值得热爱的悲剧性存在里,始终有一种或大或小的情况能释放出那埋伏以待的精神。在这里,显而易见的情况是战争。不过,阅读《战争书信》――瓦谢留下的书面证言――时,并不感觉到战争对他产生很大影响。他不想把双眼从自己身上移开。尽管如此,当他回首1914年以前的生活时,那目光多少怀恋!是的,彼时他注意到了那种突变。这些信都说了什么?他的苦涩,他的梦想,信任,若干投身幽默(他把"幽默"拼成umor)的志愿,所有断断续续的肯定句,不是给任何人的,比如,艺术是愚蠢的。如果他想,瓦谢可以是作家,或者画家,或者士兵,或者某个码头的搬运工,或者,好的,是一个人。毫无疑问他本想做更多的事情,于是想象了无尽的工作。工作,而非信仰,因为他和兰波一样,手中有恐怖的力量,犁地的手,羽毛里的手。的确,对一个灵魂,注意,一个这样的灵魂而言,满足一下单一的一种环境是不可能的,即使这是一种艺术的、罕见的、贫苦而令人绝望的环境,像这样或那样的环境展现出的是有24小时,某个忧伤的日子,我们相信自己仰望的这个,就像几乎所有其他,从贫瘠的资源里做成的一切。兰波?阿波里奈尔?啊!然后呢,生命缺少了什么啊……不可能,的确,不可能停在这里;必须走到更远的地方,总要去再远一点的地方,独自一人,直到命运尽头。

P319-321

网友评论(不代表本站观点)

来自无昵称**的评论:

谢谢,商家为我们解决了很多。

2017-10-07 13:3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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