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纪的秋天:14世纪和15世纪法国与荷兰的生活、思想与艺术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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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的秋天:14世纪和15世纪法国与荷兰的生活、思想与艺术

中世纪研究的崭新道路,赫伊津哈传世巨著,全译本
  • 所属分类:图书 >文化>世界各国文化>古文明  
  • 作者:[约翰.赫伊津赫]
  • 产品参数:
  • 丛书名:--
  • 国际刊号:9787536082014
  • 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17-01
  • 印刷时间:2017-01-06
  • 版次:1
  • 开本:20开
  • 页数:--
  • 纸张:胶版纸
  • 包装:平装-胶订
  • 套装:

内容简介

赫伊津哈经典的名作,开拓中世纪研究新道路。本书重点展示骑士精神、宗教生活、爱情与色情、死亡的恐惧、文学与艺术;重中之重是文学与艺术的赏析、比较、评述;亮点有多彩的生活画卷、璀璨的群星、传世的作品和死亡的幻象。

编辑推荐

“贵族的天命是现实骑士精神的理想,借以维护和净化这个世界。”

“中世纪人首次以负面的基调提出一种爱的理想,这是中世纪爱情理想重要的转向之一。”

“在15世纪,死亡的观念给所有欧洲人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其力度之大、持续时间之长,是其他任何时代都难以匹敌的。”

“文艺复兴里的中世纪成分,比理论上愿意承认的成分多。”

中世纪并非的“黑暗时代”,也并非只有落后、愚昧、停滞,瘟疫、战乱、文明冲突没有使历史的车轮停止。相反,它孕育着人文主义和文艺复兴。赫伊津哈否定那种用文艺复兴来全盘否定中世纪的观点,从宗教礼仪、骑士精神、世俗习惯和文学艺术的角度来研究中世纪,浓墨重彩地诠释中世纪文化史画卷。

本著作之经典,位列赫伊津哈作品之首。

作者简介

约翰 赫伊津赫(Johan Huizinga,1872-1945),荷兰历史学家、文化学家。攻读印欧语-日尔曼语语言学,1897年获博士学位;先后在荷兰的莱顿大学、格罗宁根大学和德国的莱比锡大学等著名大学执教,曾任莱顿大学校长;二战期间对法西斯占领者持严厉批判态度,1945年荷兰解放前夕被迫害至死。

擅长印欧语文学、欧洲文化史、比较语言学和比较文化,代表作有《中世纪的秋天》《游戏的人》《17世纪的荷兰文明》《伊拉斯谟传》《明天即将来临》《文明复活的必要条件》《愤怒的世界》《文化史的任务》《历史的魅力》《痛苦的世界》等。他在世时已是欧洲文化史尤其是荷兰文化史的,著作经久不衰,在中国学界的影响还在上升。

目录

中译者第二版序

中译者及时版序

英译者序

荷兰文版序

德文版序

及时章 生活的激情

第二章 渴望更美好的生活

第三章 英雄的梦想

第四章 爱情的形式

第五章 死亡的幻象

第六章 宗教生活描写

第七章 虔诚的人格

第八章 宗教激情与宗教幻想

第九章 象征手法的式微

第十章 想象力的衰竭

第十一章 实践中的思想形式

第十二章 生活中的艺术

第十三章 美术与文学

第十四章 新形式的来临

参考文献

索引

中译者及时版后记

中译者第二版后记

中译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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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用旋律表达未能如愿情感的是12世纪的行吟诗人,此后,爱的琴弦越来越高亢,直到但丁成为能弹唱爱的旋律的诗人。

中世纪人首次以负面的基调提出一种爱的理想,这是中世纪爱情理想最重要的的转向之一。诚然,自古以来就有人歌唱爱的向往和痛苦,但那种向往仅仅意味着爱情的延迟和必然圆满的诱惑,难道不是吗?在古代的爱情故事里,爱人的求之不得并不是问题所在,问题往往是曾经得到满足的爱情突然戏剧性地以死亡而告终,刻法洛斯和普洛克里丝的故事、皮拉姆斯和西斯贝的故事就是不幸夭亡的爱情故事。那些故事里的痛苦不是爱情受挫的痛苦,而是命运悲惨的痛苦。在行吟诗人的宫廷爱情故事中,爱情的挫折本身成为关键的焦虑。于是一种色情思想的精神形式应运而生,它既包含了大量的伦理内容又不至于放弃色情之爱和对女人的自然之爱的联系。宫廷生活里对女人的爱被理想化了,它不必要求爱情的满足,但这种爱产生于肉欲之爱。在宫廷之爱(Minne)里,爱情成为审美和伦理都可以开花结果的场所。根据宫廷之爱的说法,高尚的爱人由于爱情而成为道德高尚的纯洁的人。在抒情诗里,精神成分越来越占上风,直到爱情产生神圣的洞见和虔诚的作品:《新生活》。

继之而来的必然是一个新的转向。以这种甜美的新风格,但丁及其同时代人达到了后人不可逾越的高度。彼特拉克在精神恋爱和古典爱情的新灵感之间徘徊。从彼特拉克到美第奇家族的洛伦兹,意大利的爱情诗回到自然肉欲的道路,自然之恋渗透在受人赞美的古典模式之中。于是宫廷之爱那种娇柔的体系就被抛弃了。

在法兰西以及受法兰西精神影响的土地上,发生了另一种转向。在这些过渡里,宫廷抒情诗兴盛之后,色情思想的发展路子并不是那样简单。旧体系形式保留下来,但灌注了新的精神。在这些地方,即使在但丁《新生活》的精神之爱中找到和谐的调子前,《玫瑰传奇》已经部分地完成了宫廷爱情旧瓶装新醋的工作。在大约两百年的时间里,由纪尧姆 罗利斯(Guillaume de Lorris)和让 科洛皮内尔(或肖皮内尔)两人在1240年和1280年之间完成的《玫瑰传奇》独霸贵族爱情的论坛,不仅如此,由于它侵入各种领地的百科全书式的丰富内容,《玫瑰传奇》还成了一个丰富的宝库,文人从其精神发展最活跃的成分中吸取营养。正是以这种方式,这个时期的统治阶级在“爱的艺术”形式中吸取了生活观及其博学形式。这个历史事实怎么估计也不会过分。在其他任何时代,世俗学问的理想和对女人的爱恋都没有完成12世纪和13世纪那种非常亲密的结合。一切基督教美德和社会美德、生活形式的整体结构都进入了宫廷之爱的总体框架之中。生活的情爱观,包括原有的纯宫廷形式的情爱观和体现在《玫瑰传奇》里的情爱观,都可以和那个时代的经院哲学放在同一个档次上。中世纪人努力用单一观点去理解生活的一切方面,爱情观和经院哲学两者都是这种努力的表现形式。

美化生活的努力集中反映在五光十色的爱情形式上。在荣誉和地位中去追求美的人,用华丽和堂皇去装点生活的人,总之在自豪中去寻求生活之美的人,常常被提醒去注意这些东西的虚荣。然而,即使对并未放弃世俗幸福的人而言,爱情似乎也有具体的目的和现实的追求,这就是对美本身的享受。在这里,没有必要创造一种有别于贵族形式的美好生活,也没有必要强调高级的社会地位。爱情里存在最深刻的美、较高级的幸福,它只需被赋予色彩和形式。每一件美丽的物体、每一朵花、每一个声音都可以为构建爱的生活形式发一分光。

使爱情程式化的努力不仅是图虚荣的游戏。激情的力量本身要求,中世纪晚期社会用高尚的游戏规则把爱情生活转化为美丽的游戏。首先,如果人们不想堕落到粗野的蒙昧状态,他们就有必要用固定的形式去框定人的情感。在下层社会里,驯化无节制的情感爆发就成了教会的任务,教会尽力在环境允许的条件下完成这个任务。贵族阶层自认为一定程度上独立于教会,因为它掌握了基督教世界之外的一点知识,所以它通过提炼色情来造就防止混乱的手段;文学、时尚和礼仪就这样对爱情生活产生了一种规范的影响。

至少文学、时尚和礼仪产生了一种美丽的幻觉,使人觉得自己的生活很美丽,实际上即使上层阶级也是异乎寻常地粗鄙。一般人的行为带有不见于后世的我行我素的傲慢。勃艮第公爵命令将瓦朗谢讷的澡塘装饰一新,以欢迎英国使者,“让使者及全体随行人员享受,使他们召唤美丽女神维纳斯所需的一切应有尽有,随意享用,人人尽兴,一切都由公爵开销。”他的儿子勇敢者查理的行为举止反而使许多人觉得不符合王公的身份。在赫斯丁的娱乐场里,服务项目中有一种设备,女子们从下面走过时被淋个落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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