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的岁月(第2册)青春读书课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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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的岁月(第2册)青春读书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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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属分类:图书 >成功/励志>励志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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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国际刊号:9787550701809
  • 出版社:海天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12-01
  • 印刷时间:2012-01-01
  • 版次:1
  • 开本:16开
  • 页数:260
  • 纸张:轻型纸
  • 包装:平装-胶订
  • 套装:

内容简介

严凌君主编的《成长的岁月(我的学生时代读本第2册修订本)》灌注人性关怀,涵盖从童年到少年、青年的成长历程中所涉及的26个相关主题。诸如"成长的故事"、"我的朋友在哪里"、"梦幻迷离青春期"、"我的父亲母亲"、"百年树人"、"热爱生命"、"敬畏青年"、"内心的成长"、"凡人英雄"、"世界同龄人"等等。《成长的岁月(我的学生时代读本第2册修订本)》选文讲究人情、人性之美,能较好地帮助学生确立健全的自我意识,初步理解社会生活,学会对人情、人道的感动。

目录

上编 热爱生命

初心看世界

培养一名科学家 [美国]费曼

巴金和一个孩子的故事 [中国]鲁景超

初心 [中国]张晓风

幸福的篮子

美腿与丑腿 [美国]富兰克林

谁使她变美 [美国]F?奥斯勒

幸福的篮子 [俄国]尤?沃兹涅先斯卡娅

给青年的11条准则 [美国]比尔?盖茨

爱的学校 [中国]卢佩蕊

对儿子的祈祷 [美国]麦卡逊

人不是生来要被打败的

像大麦那样 [美国]沙拉?迪斯德尔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 [美国]海伦?凯勒

家有灾祸时 [英国]兰姆

秋天的怀念 [中国]史铁生

勃朗特三姐妹和弟弟 [美国]保罗?哈维

热爱生命

一片叶子 [美国]欧?亨利

盲厨师 [俄国]巴乌斯托夫斯基

小丑的眼泪 [奥地利]约?马?齐默尔

碗清汤荞麦面 [日本]玲木立夫

热爱生命 [美国]杰克?伦敦

百年树人

拥你入睡 [中国]肖复兴

致吾女 [中国]陈建功

你应当成为一个俄罗斯人 [俄国]赫尔岑

把自己打扮得尽可能美丽 [德国]黑塞

志趣与美 [苏联]苏霍姆林斯基

我的父亲

父亲的歌 [美国]玛?摩?黑尔格

父亲的信 [美国]拉里?巴特森

纸雁儿 [中国]苏叶

渔父 [中国]简贞

父亲 [苏联]邦达列夫

我的母亲

母爱的较量 [中国]肖潇

我的母亲 [法国]罗曼?加里

丑娘 [中国]李兆权

母亲的羽衣 [中国]张晓风

上帝创造母亲时 [美国]爱玛?邦拜克

无缘坂 [中国]张承志

母亲从冰冷的石旁捡起…… [瑞典]格拉奎斯特

小小儿的请求 [中国]应修人

纯棉的母亲 [中国]于坚

下编 敬畏青年

你们不要忘记翠鸟的名字

敬畏青年 [法国]史怀哲

青春 [中国]苏雪林

你们不要忘记翠鸟的名字 [德国]克?布吕克纳

女儿性 [中国]胡晓明

说说"绅士" [中国]程乃珊

恋海热 [英国]梅斯菲尔德

青春万岁 [中国]王蒙

内心的成长

父亲与我 [瑞典]格拉奎斯特

遥远的岛 [芬兰]别卡宁

星星变奏曲 [中国]江河

做一棵苍凉的白菜 [中国]王小妮

另一种珍爱 [中国]乔叶

人间一刻

匆匆 [中国]朱自清

人生的七个时期 [英国]莎士比亚

扫帚把上的沉思 [英国]斯威夫特

小儿的睡相 [日本]有岛武郎

如果我能重新开始一生 [美国]爱玛?洛蒙贝克

人心温暖

迷途笛音 [美国]佚名

哦!冬夜的灯光 [英国]莫里斯?吉布森

这条小鱼在乎 [美国]佚名

不速之客 [中国]梁晓声

圣诞老人真的存在吗?[美国]弗朗斯?比?恰奇

小小的手,你不是我的手 [瑞典]格拉奎斯特

凡人英雄

另一种坚持 [中国]廖玉惠

阿尔及利亚人的鲜花[法国]玛格丽特?杜拉斯

纯洁(2则) [中国]王开岭

第十二座雕像 [中国]邓琮琮张建伟

梦牵魂绕的诗篇 [中国]邱兵

藏羚羊传奇 [中国]野牦牛青年队网络工作室

唐山大地震 [中国]钱钢

同龄人的世界

草地上的精灵(3则) [美国]爱玛?邦拜克

这是我的私生活 [美国]比尔?考斯比

我所看到的美国小学教育 [中国]高钢

做日本及时流的…… [日本]砂田弘

回旋舞 [法国]保尔?福尔

燃亮蜡烛而不只是诅咒黑暗 [加纳]科菲?安南

儿童和平条约 [联合国]佚名

修订版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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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养一名科学家

理查德?费曼(1918年生)从小是个顽童,然而是一个"科学顽童",他的胡闹与恶作剧不是出于顽劣和破坏,而是一个孩子顺着好奇的天性,通过自我亲证来寻找事物的答案,这是可贵的科学精神。这种探索精神,来自父亲对他从小有目的的训练。如何培养一名科学家?费曼现身说法,讲述父亲教育他从小学会观察、实证、推理,诱导他对世界产生探究的兴趣,而不是只告诉他答案;教给他科学思维的方法,也教给他"对某些东西的毫不尊重、毫不遵守"。从小学会用自己的眼睛看、用自己的手亲自试一试、用自己的脑子思考和判断,这样培养出来的不仅是一个科学家。更是一个有健全人格的人。文中的许多小例子,对我们教育者和被教育者都应该有所启发。更多的有关作者本人的个性鲜明的有趣例子,可以在费曼的两本自传中读到,它们是《别闹了,费曼先生》和《你干吗在乎别人怎么想?》。

我的一个朋友是位艺术家,他和我常常在一个问题上看法不同。他会拿起一枝花,说:"看这花多漂亮。"我很同意;可紧接着他会说,"我作为一个艺术家,可以看到一枝花是多么美丽。可你们科学家总是把它分解支离,弄得干巴、枯燥无味。"我觉得他有点头脑不清。

首先,他所领略的美也同样能被我和其他人看到。尽管在艺术美学上我不如他那么训练有素、品位细致,但是一朵花的美丽我总还是会欣赏的吧!其次,我从这朵花里领略的比他要多得多。我能想见花里边的一个个细胞,它们也很美。美不仅存在于肉眼可见的度量空间,而且也存在于更细微的度量空间。在这微量空间中,细胞有着精妙复杂的功能和过程。花的漂亮颜色在进化目前的功能是吸引鸟儿替它们传播花粉,这也意味着鸟儿必须能看见颜色。这就又提出了一个新问题:我们的美感是不是在其他低等一点的动物也有呢?这些有趣的问题都是在有了科学知识之后才能提出的,它们在视觉美感之上又增加了一层神秘和奇妙,让人更惊叹不已。我觉得科学只会增加并丰富美,绝不会减少它。

我一直是个一门心思做科学的人,尤其在年轻的时候更是心无旁骛。在那时候,我既无时间也无耐心来学习人文方面的东西。大学课程有人文方面的必修课,我也是绞尽脑汁逃避。一直到我年纪比较大了,比较轻松了,我才有了些闲暇,学了点绘画,做了些阅读。尽管如此,我还是专门的一个人,没有广博的知识。我只有很局限的智力,只好把它用在某一个特定的方面。

在我出生前,我父亲对母亲说,"要是个男孩,那他就要成为科学家。"当我还坐在婴孩椅上的时候,父亲有24小时带回家一堆小瓷片,就是那种装修浴室用的各种颜色的玩意儿。我父亲把它们叠垒起来,弄成像多米诺骨牌似的,然后我推动一边,它们就全倒了。

过了一会儿,我又帮着把小瓷片重新堆起来。这次我们变出了些复杂点儿的花样:两白一蓝,两白一蓝……我母亲忍不住说:"唉,你让小家伙随便玩不就是了?他爱在哪儿加个蓝的,就让他加好了。"

可我父亲回答道,"这不行。我正教他什么是序列,并告诉他这是多么有趣呢!这是数学的步。"我父亲就是这样,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教我认识这个世界和它的奇妙。

我家有一套《大英百科全书》,父亲常让我坐在他的膝上,给我念里边的章节。比如有一次念到恐龙,书里说,"恐龙的身高有25英尺,头有6英尺宽。"父亲停顿了念书,对我说,"唔,让我们想―下这是什么意思。这也就是说,要是恐龙站在门前的院子里,那么它的身高足以使它的脑袋凑着咱们这两层楼的窗户,可它的脑袋却伸不进窗户,因为它比窗户还宽呢!"就是这样,他总是把所教的概念变成可触可摸,有实际意义的东西。

我想象居然有这么这么大的动物,而且居然都由于无人知晓的原因而灭绝了,觉得兴奋新奇极了,一点也不害怕会有恐龙从窗外扎进头来。我从父亲那儿学会了"翻译"――学到的任何东西,我都要琢磨出它们究竟在讲什么,实际意义是什么。

那时我们常去卡次基山,那是纽约市的人们伏天避暑消暑的去处。孩子的父亲们工作日都在纽约干活,周末才回家。我父亲常在周末带我去卡次基山,在漫步于丛林的时候给我讲好多关于树林里动植物的新鲜事儿。其他孩子的母亲瞧见了,觉得这着实不错,便纷纷敦促丈夫们也学着做。可是这些丈夫们不理她们。她们便来央求我父亲带她们的小孩去玩。我父亲没有答应,因为他和我有一种特殊的关系,不想让别人夹杂进来。于是,其他小孩的父亲也就只好带着他们的小孩去山里玩了。

周末过去了,父亲们都回城里做事去。孩子们又聚在一起时,一个小朋友问我:"你瞧见那只鸟儿了吗?你知道它是什么鸟吗?"

我说:"我不知道它叫什么。"

他说:"那是黑颈鹅呀!你爸怎么什么都没教你呢?!"

其实,情况正相反。我爸是这样教我的――"看见那鸟儿了么?"他说,"那是只斯氏鸣禽。"(我那时就猜出其实他并不知道这鸟的学名。)他接着说,"在意大利,人们把它叫做`查图拉波替达`,葡萄牙人叫它`彭达皮达`,中国人叫它`春兰鹈`,日本人叫它`卡塔诺?特克达`。你可以知道所有的语言是怎么叫这种鸟的,可是终了还是一点也不懂得它。你仅仅是知道了世界不同地区的人怎么称呼这只鸟罢了。我们还是来仔细瞧瞧它在做什么吧――那才是真正重要的。"(我于是很早就学会了"知道一个东西的名字"和"真正懂得一个东西"的区别。)

他又接着说:"瞧,那鸟儿总是在啄它的羽毛,看见了吗?它一边走一边在啄自己的羽毛。"

"是。"我说。

他问:"它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说:"大概是它飞翔的时候弄乱了羽毛,所以要啄着把羽毛再梳理整齐吧。"

"唔,"他说,"如果是那样,那么在刚飞完时,它们应该很勤快地啄,而过了一会儿后,就该缓下来了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

他说:"那让我们来观察―下,它们是不是在刚飞完时啄的次数多得多。"

不难发现,鸟儿们在刚飞完和过了一会儿之后啄的次数差不多。我说:"得啦,我想不出来。你说道理在哪儿?"

"因为有虱子在作怪,"他说,"虱子在吃羽毛上的蛋白质。虱子的腿上又分泌蜡,蜡又有螨来吃,螨吃了不消化,就拉出来黏黏的像糖一样的东西,细菌于是又在这上头生长。"

后他说:"你看,只要哪儿有食物,哪儿就会有某种生物以之为生。"

现在,我知道鸟腿上未必有虱子,虱子腿上也未必有螨。他的故事在细,廿上未必对,但是在原则上是正确的。

又有一次,我长大了一点,他摘了一片树叶。我们注意到树叶上有一个C形的坏死的地方,从中线开始,蔓延向边缘。

"瞧这枯黄的C形,"他说,"在中线开始时比较细,在边缘时比较粗。这是一只蝇,一只黄眼睛、绿翅膀的蝇在这儿下了卵,卵变成了像毛毛虫似的蛆,蛆以吃树叶为生。于是,它每吃一点就在后边留下了坏死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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