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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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

想要古典爱情读《茶花女》,想要现代爱情读《飘》, 想要荷尔蒙燃烧读《娜娜》

内容简介

娜娜是玛丽莲 梦露式的性感女神,她青春、美丽、天真、世俗,年方十八,由于出演歌剧《金发爱神》一夜成名,从出身贫贱的剧院女演员,摇身变为交际圈超级明星,成功地实现阶层跨越之后,社会中那些富贵人士包括朝臣、贵族、富商、军人、花花公子都垂涎她的性感,接踵而来,缠着她不放,用金钱和她做交易。她是魔鬼的替身,还是情欲的幻化?

“男人烦死我了!”是她的吐槽。但实际上,她却游荡在爱情和欲望之间,不知疲倦地更换一个又一个情人,像远古怪兽一口口吞吃了他们的金钱,上流社会为她乱作一团,追求她的男人接连跌入地狱。“在她周围发生了一起又一起灾祸……制造了毁灭和死亡。”

左拉把娜娜比喻为爱神,用他的手术刀式的写作,细致地描绘“爱神”出现的场景。那些身份迥异的男人女人们围绕“爱神”,玩弄爱情游戏,在情欲中沉溺,唤起读者追逐爱情之时,渴望去揭开生命的谜底,如同审视摆放在手术台上的器官。

编辑推荐

◎小说原著出版的天,销售量就达到55000册,立刻爆红

《娜娜》出版之日即爆红,当日销量55000册,在法国出版界可谓“前无古人”。有趣的是,左拉在还没有写这部小说时,就预料到它会火,在他给出版商的信中说:别担心我前一本书销量不佳,我们可以在《娜娜》中补偿回来。事实证明,《娜娜》没有辜负左拉!

◎左拉小说是写实文学典范,令人过目不忘的特点就是真实

《娜娜》是法国文豪左拉的经典小说,女主角几乎让每个迷上她的男人神魂颠倒,她逼情人丧尽家财,也会为爱人低到尘土里。小说把她譬喻为“爱神”、“母兽”,是引逗男人们荷尔蒙齐飞的纯种雌性动物,她的故事不是遵循白马王子和灰姑娘的俗套,而是人的生存状态——这就是左拉追求的真实!

◎本书曾被列为世界“十大禁书”之一

《娜娜》横空出世后,就被指责是“性幻想的产物”,名列世界十大禁书之一,多次被拍成影视剧。相比《茶花女》是眼泪婆娑的古典爱情,《娜娜》渲染性的魔力,它们都以风尘女子为主角,如果说《茶花女》是韩剧,《娜娜》就是好莱坞美剧。“娜娜”对金钱的贪婪是的,对爱情的渴求也是的,她毫不掩饰自己,源源不断地燃烧女“性”的能量,满足情欲,像古代神话里的爱神一样活着!

作者简介

左拉是十九世纪法国著名小说家,以写实文学著称,创造了自然主义流派,小说对生理感觉的真实描写,使左拉成为“人和人的情欲的审问官”,代表作有《娜娜》《小酒店》《金钱》《萌芽》等。《娜娜》是作者的经典系列作品《卢贡—马卡尔家族》中的第九部,提升了左拉晋级为世界级作家的知名度。

现代小说始祖福楼拜称赞它是“天才之作”,深受震惊!左拉的作品较大特点是真实,他有一种科学家的严谨,笔触暴露现实,像在手术台上做实验的文学大师。在他眼里,人体器官所引发的感觉的真实,是永恒存在的,即使连人的欲望也是可以实验的对象,《娜娜》小说中的主人公就是他试验人的情欲的工具!

译者简介

罗国林

著名法语翻译家,1965年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学院法国语言文学专业,并留校任教。担任过花城出版社副社长、总编辑曾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做译员和译审,曾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做译员和译审。其译著《娜娜》生动诙谐,贴近现实,文字激情澎湃,传递出每个人物丰富的内心世界和多彩多姿的个性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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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点钟了,游艺剧院的大厅里还空荡荡的。二楼楼厅和正厅前座有几个等着开演的观众,在只亮一半的枝形吊灯暗淡的光线下,隐没在石榴红绒面座椅里。被暗影淹没的幕布像一块大红斑;台上静悄悄的,脚灯都没有亮,乐谱架七零八落。只在上面的第四层楼座,不断有人喧哗,夹杂着呼唤声和笑声;那里,在金色框架的大圆窗下,坐了一排排观众,头上戴着便帽或鸭舌帽,而天花板的圆拱顶四周,画了一些女人和裸体童子,在被煤气灯光映成绿色的天空飞翔。不时出现一位女引座员,手里捏着票根,把一位先生和一位太太领到他们的 座位。先生穿礼服,太太体态苗条,挺着胸部,抬眼慢慢地四下张望。

正厅前座出现了两个年轻人,站在那里举目四顾。

“我说对了吧,埃克托,”年龄大的一个,即蓄小黑胡子的那个高个子青年说道,“我们进来得太早了。你应该让我把雪茄抽完的。”

一位女引座员正好走过。

“哟!福什里先生,”她亲热地招呼道,“半个钟头还开不了幕呢。”

“那么广告上为什么写9点开演?”埃克托瘦长的脸上现出恼火的样子,咕哝道,“今天早上,在戏里担任角色的克拉莉丝还肯定地告诉我准8点开演呢。”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抬眼搜索黑暗中的包厢,可是包厢里都糊着绿纸,更显得黑糊糊的。楼下的包厢隐没在黑暗里。楼厅的包厢里,只有一位胖太太,趴在丝绒包的栏杆上。左右两侧高高的柱子间,那些挂着带流苏的垂饰的包厢里还空无一人。白色和金色的正厅,衬 托着浅绿色,在水晶大吊灯半明半暗的灯光映照下,仿佛弥漫着微尘。

“你为露茜买到侧包厢票了吗?”埃克托问道。

“买到了,”另一个答道,“不过,没少费劲……啊!别担心,露茜是不会早到的。”

他有点想打呵欠,但忍住了,沉默片刻说道:“你真是好运气,头一回看首场公演就遇上《金发爱神》。这出戏 的演出肯定是今年一件大事。大家都议论半年了。嘿!亲爱的,那音乐才真叫棒哩!……博德纳夫实在精明,把这出戏留到博览会期间才公演。”

埃克托毕恭毕敬地听着。他问道:

“还有扮演爱神的那个新明星娜娜呢,你认识吗?”

“哎,行啦!又是这个问题!”福什里双手一扬,嚷起来,“从早上起,谁都拿娜娜来烦我。我遇到不止二十个人,这个问娜娜,那个问娜娜,我怎么知道,难道巴黎的妞儿我都认识吗?娜娜是博德纳夫的新发现,不消说是个好货!”

说完他平静了。但这空荡荡的大厅,这昏暗的灯光,这教堂般静穆的气氛,以及静穆中叽叽咕咕的说话声和开关门的声音,还是使他感到不快。

“哎!不行,”他突然又说道,“在这里干等,人都要等老啦。我可得出去……说不定到下面能碰上博德纳夫呢。他会向我们提供一些细节的。”

楼下大理石铺的宽大前厅是检票处。观众开始进场了。从敞开的三道栅栏门望出去,4月迷人的夜晚,大街上车水马龙,灯光灿烂,好一派热闹景象。辚辚驶来的马车戛然停住,车门打开又砰地一声关上,三五成群的观众进了大门,滞留在检票处,然后走到前厅里面登 上左右两边的楼梯。女人们扭动着腰肢,慢腾腾地拾级而上。这间前厅的装饰是拿破仑时代式的,非常简单,看上去像纸板做的圣殿列柱廊。光秃的灰白色墙壁上,张贴着黄色的巨幅海报,在强烈的灯光照耀下,格外触目,上面用大黑体字写着娜娜的名字。

一些先生像是经过时被吸引住了,在海报前驻足观看;另一些先生则站在旁边闲聊,堵塞了入口。售票处一个粗壮的男人,宽大的脸盘刮得干干净净,粗声粗气地回答着央求买票的人。“那就是博德纳夫。”福什里一边下楼梯一边说道。

经理已经瞥见他,远远地嚷道:“喂!你这个人真够交情呀!你就是这样答应为我写文章的吗……今早上我翻开《费加罗报》一看,一个字也没有!”

“别急嘛。”福什里回答,“总得让我先认识你的娜娜,才能写文章介绍她……再说,我什么也没答应过你。”

为了不让对方继续说下去,他就介绍他的表弟埃克托 德 拉 法卢瓦兹,一位到巴黎来完成学业的小伙子。经理一眼就把小伙子看了个透彻,而埃克托却激动地上下打量他。啊,此人就是博德纳夫,这个驯服女人的专家。他调教女人,就像一位苦役犯监工,脑子里经常冒出做广告的新招,说话粗声粗气,又吐唾沫,又拍大腿,厚颜无耻,思想专横!埃克托觉得应该说句恭维话,便用笛子般的声音说道:“你的戏院……”

博德纳夫是个喜欢一针见血的爽快人,不动声色地用一句粗话打断他:

“你就说我的妓院吧。”

福什里赞同地笑起来。拉 法卢瓦兹呢,想说的恭维话给堵在嗓子眼儿里,觉得博德纳夫的话挺刺耳,但还是装出品味的样子。这时,经理看见一位戏剧评论家,赶忙过去和他握手。那位评论家的专栏文章颇有影响。等到经理回来时,拉 法卢瓦兹已恢复常态。他担心自己显得过于拘谨,被对方看成乡巴佬。

“据说,”他非要搭讪两句话不可,便又说道,“据说娜娜有副好嗓子。”

“她呀!”经理耸耸肩膀大声说道,“好一副破锣嗓子!”

小伙子赶紧补充一句:“而且据说她是一位出色的演员。”

“她!……一堆肥肉。在舞台上连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

拉 法卢瓦兹脸微微一红。他都给闹糊涂了,期期艾艾说道:“今晚的首场公演我是不会放过的,我早就知道你的戏院……”

“你就说我的妓院吧。”博德纳夫俨然是个很自信的人,又一次冷冷地、固执地打断他。

福什里一声不响打量着进来的女士们,这时见表弟张口结舌,笑也不是,生气也不是,便来给他解围。

“你就满足博德纳夫,按他的雅兴称呼他的戏院吧,既然他高兴这样称呼……而你,老兄,别对我们卖关子了。如果你的娜娜既不会唱歌,也不会演戏,那么你这出戏就会砸锅,不会有别的结果。再说,我还真担心你会砸锅哩。”

“砸锅!砸锅!”经理涨红了脸嚷道,“难道一个女人非懂得唱歌和演戏不可吗?哎,老弟,你真是个榆木脑瓜。娜娜有别的玩意儿,真是的!足以抵得上其他一切的玩意儿。我早就觉察到,那玩意儿在她身上表现得特别强烈哩!除非我是个嗅觉不灵的笨蛋……等着瞧好了,等着瞧好了。她一出场,全场不垂涎三尺才怪呢!”

他兴奋得把发抖的双手一扬。这番话一吐出,如释重负,他又低声自我咕哝道:

“是的,她很有出息。哎,真见鬼!对,她很有出息……一个婊子,哈,一个婊子!”

在福什里一再追问下,他不得不提供了一些细节,其语言之粗俗,令埃克托 拉 法卢瓦兹感到难堪。他认识了娜娜,想把她推上舞台,恰巧他正缺一个人扮演爱神。他是不会为一个女人费很长时间心思的,迫不及待地立刻把她推出去让观众一饱眼福。可是,这个高个子妞儿的到来,在他的戏班子里引起了一大堆麻烦。他原来的明星罗丝 米尼翁——一个出色的而且讨人喜爱的女歌手——感到来了一个竞争对手,非常恼火,威胁说要甩手不干了。为了登海报的事,他妈的简直吵翻了天!,他决定把两个女演员的名字用同样大小的字印在海报上。他可不能容忍别人来烦他。他的那些小娘儿们——他这样称呼他的女演员——不管哪一个,西蒙娜也好,克拉莉丝也好,行动上稍稍出点格,他就会朝她屁股上踢一脚。不这样,日子就没法过。这些婊子,他拿她们卖钱,清楚她们每个人的身价!

“瞧!”他打住话头说道,“米尼翁和斯泰内来了。这两个人总是形影不离。你知道,斯泰内开始厌倦罗丝了,所以罗丝的丈夫就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生怕他溜掉。”

剧院挑檐下一排煤气灯,把白炽的光射在人行道上,道旁两棵翠绿的小树被映照得清清楚楚,一根柱子也给照得白白的,连上面所贴 海报的字也历历在目。灯光之外的大街,则夜色浓重,闪烁着点点灯火;朦胧之中,行人熙来攘往。许多观众并不马上入场,待在剧院外聊天、抽雪茄;排灯照得他们脸色灰白,把他们黑黑的、短短的影子投在柏油马路上。

米尼翁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生着一个方脑袋,看上去像集市上卖艺的大力士。他挽住银行家斯泰内的胳膊,拖着他在人群里挤开一条路。银行家个子矮小,但已有点大腹便便,圆圆的脸盘两边,蓄了一圈灰白颊须。

“怎么样?”博德纳夫对银行家说道,“你昨天在我办公室里见到的 就是她。”

“哦!那就是她。”斯泰内叫起来,“我当时倒是估摸是她。只是她 进去时我正好出来,根本没看清。”

米尼翁垂着眼皮在一旁听着,不耐烦地转动着指头上一枚大钻石戒指。他听出他们议论的是娜娜,注意到随着博德纳夫对他的新明星的描绘,银行家眼睛里燃起了欲火,他便插嘴说:

“不要再谈下去了,亲爱的,一个臭婊子!观众会毫不客气地把她轰出去的……你知道,斯泰内老弟,我太太在她的化妆室等着你呢。”

他想把斯泰内拉走,但斯泰内不肯离开博德纳夫。在他们面前,观众排着队把检票处挤得水泄不通,一边吵吵嚷嚷,而在他们的吵嚷声中,不时传出娜娜这两个音节的名字,又清脆又响亮。站在海报前的男人,大声念着这个名字;其他从海报前经过的男人,也用询问的口气念着这个名字;女人们则脸上露出几分不安的微笑,也好奇地重复着这个名字。没有人认识娜娜。这个娜娜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于是,人群中传开了种种流言,有些人还相互咬着耳朵打趣。这个名字,这个小名,叫起来亲切,简直像一种抚摩,每张嘴都爱呼唤。只要发出这两个音节,人群就兴奋、快乐起来。一种好奇的狂热激动着每个人。这是巴黎式的好奇,其强烈程度不亚于热病发作。人人都想看娜娜。一位太太裙子的镶边给踩掉了,一位先生的帽子也给挤丢了。

“哎!你们问得太多啦!”博德纳夫冲着二十来个围住他问这问那的人嚷道,“你们马上就要看到她啦……我走了,有事等着我呢。”

他跑掉了,看见观众的热情被点燃了,不禁喜在心头。

媒体评论

作为自然主义作家,左拉对现实进行客观而又详尽的观察,他想写的不光是一个妓女的故事,而是“半上流社会的真实故事”。

——1866年3月29日《事件报》的文学评论

多好的一本书!……那位好左拉真是一位天才!我因读此书夜不能寐,惊愕万状。如果要对书中新奇事和有力的笔调进行评论,那每页都有!……这是一本了不起的书,棒极了!

——法国著名作家 居斯达夫 福楼拜

我读《娜娜》时简直吃惊万分,读到后来更是趣味无穷,香气扑鼻。这是本好书,一本风格新颖的书。

——法国文学家、现代小说先驱 若利斯 卡尔 于斯曼

左拉的小说是对社会问题的研究,他在小说中对这个游手好闲和百无聊赖的社会怀着强烈的仇恨,他攻击“金钱”这种时代病。他在哪里见到社会罪恶,他就在哪里战斗,这就是他的仇恨……

——法国著名作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 阿纳托尔 法郎士

左拉在《娜娜》中“非常真实地描写的19世纪那个巨变的时代”,到今天还没有过时,他描绘的那些人物所遇到的一些问题,也正是我们今天所遇到的。

——法国 《世界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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