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译林:地心游记(精装)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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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译林:地心游记(精装)

“科学时代的预言家”凡尔纳精彩纷呈的代表作
  • 所属分类:图书 >小说>世界名著>欧洲  
  • 作者:[儒尔·凡尔纳]
  • 产品参数:
  • 丛书名:--
  • 国际刊号:9787544761598
  • 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16-08
  • 印刷时间:2016-08-01
  • 版次:1
  • 开本:32开
  • 页数:--
  • 纸张:纯质纸
  • 包装:精装
  • 套装:

内容简介

《地心游记》是一部充满传奇色彩的科幻小说,书中的主要人物是阿克赛尔、李登布洛克教授和汉斯。他们是科学勇士和先驱,勇闯地心,一路发生了多姿多彩的故事。小说文笔流畅幽默,而且有着浪漫而合乎科学的非凡想象力,把读者带进一个超越时空的幻想世界!

编辑推荐

“科幻小说之父”凡尔纳既是科学家中的文学家,也是文学家中的科学家。他的作品构思巧妙,情节吸引人,洋溢着乐观主义精神。

作者简介

凡尔纳是法国科幻小说家,被公认为“现代科幻小说之父”,他最初学习法律,1863年出版了及时部小说《气球上的五星期》,获得巨大成功,从此走上创作道路。他非常勤奋,一生共出版了六十六部长篇小说,以及大量中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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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六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星期天,我的叔叔李登布洛克教授匆匆赶回他住的小房子,科尼街十九号,那是汉堡旧城最古老的街道之一。

女佣玛尔塔以为自己耽误了做饭,因为午饭才刚刚开始在厨房的炉子上滋滋作响。

“这下好了,”我心想,“叔叔是个最性急的人,要是他饿了,一定会痛苦得大喊大叫的。

“李登布洛克先生这么早就回来了!”女佣玛尔塔微微打开餐厅的门,惊慌失措地大声说道。

“对,玛尔塔;不过午饭没做好不能怪你,现在连两点钟都没到。圣米歇尔教堂的钟刚刚敲了一点半。”

“可为什么李登布洛克教授会现在回来呢?”

“也许他自己会告诉我们的。”

“他来了!我得赶紧走。阿克赛尔先生,您要让他理智一点。”

说着,玛尔塔回到了她的烹饪实验室。

我独自留了下来。可是,要想让一个脾气最为暴躁的教授变得理智,这是我这个优柔寡断的人力所不能及的。于是,我打算小心翼翼地回到楼上我的小房间去。这时,朝着马路的大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沉重的脚步压得木楼梯咯咯作响,这幢房子的主人穿过餐厅,立刻冲进了他的书房。

但是,在迅速穿过餐厅的时候,他把他的圆头手杖扔到了屋角,把他的翻毛宽边帽扔到了桌上,又把这样一句洪亮的话扔给了他的侄子:

“阿克赛尔,跟我来!”

我还没来得及动,教授就已经不耐烦地冲我喊了起来:

“怎么!你还不过来?”

我奔进了我那位令人敬畏的主人的书房。

奥托 李登布洛克不是一个坏人,这一点我同意;但是,除非发生什么变故,否则他一辈子都将是一个可怕的怪人。

他是约翰大学的教授,开设的课程是矿物学,讲课的时候,他总是要有规律地发那么一两次火。他根本不关心他的学生是否都来上课,是否认真听讲,也不关心他们日后会取得什么样的成功;这些细节他全然不放在心上。借用德国哲学的术语来说,他是在“凭主观”讲课,他是在为自己讲课,而不是为别人。他是一个自私的学者,一口知识的深井,可要想从这口深井里打上水来却并非易事:总之,他是个吝啬鬼。

在德国,像他这样的教授有那么几个。

不幸的是,我叔叔说起话来并不十分流利,如果说朋友之间相互闲谈时还好一点,那么至少在公共场合时就是如此,对于一个演讲者来说,这是个令人遗憾的缺点。的确,教授在约翰大学讲课时,经常会突然停下;他同某个特别刁钻、不易被说出口的词斗争着,这个词顽强抵抗、高傲自大,最终被教授以不太科学的粗话形式说出口来,接着教授便大发雷霆。

然而,矿物学里有许多半希腊、半拉丁的名称都很难读,难读得甚至能把诗人的嘴皮磨破。我并不是想说这门科学的坏话,也根本没有这个意思。可是,当一个人面对诸如“菱面结晶体”、“树脂沥青膜”、“盖莱尼岩”、“方加西岩”、“钼酸铅”、“钨酸锰”、“钛酸氧化锆”这样的词时,就是最为灵活的舌头也会出错。

因此,在城里,大家都知道我叔叔这一可以原谅的毛病,他们乘机欺负他,每逢难念之处就等他出错,他一发火,他们就笑,这不能算是件礼貌的事,即使对德国人来说也一样。经常来听李登布洛克讲课的人总是很多,但其中有许多人之所以常来,仅仅是为了欣赏教授发火,并以此为乐。

不管怎么样,有一点我永远必须强调:我叔叔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学者。尽管有时他会因为动作过于鲁莽而把标本弄坏,但他却兼有地质学家的天才和矿物学家的敏锐观察力。在他的锤子、钢钉、磁针、吹管和硝酸瓶子中间,他是一个非常能干的人。他可以根据某一块矿石的裂痕、外表、硬度、熔性、声响、气味和味道,毫不犹豫地判定它在当今科学所发现的六百多种物质中属于哪一类。

所以,在所有学校和国家学术协会里,人们都熟悉李登布洛克的名字。汉弗里 戴维先生、亚历山大 冯 洪堡先生以及约翰 富兰克林和爱德华 萨宾爵士每次路过汉堡,都不会忘记前来拜访他。另外,安托万 贝克莱尔先生、雅克约瑟夫 埃贝尔曼先生雅克约瑟夫 埃贝尔曼、戴维 布儒斯特爵士、让-巴蒂斯特 迪马、亨利-米尔纳 爱德瓦先生、亨利-艾蒂安 桑特-克莱尔-德维尔先生,他们都喜欢向我叔叔请教化学领域里最为棘手的问题。这门科学的许多重大发现都要归功于他;一八五三年,奥托 李登布洛克教授在莱比锡出版了《超结晶学通论》一书,这是一部用对开纸印刷、附铜版纸插图的巨著,但因成本过高,入不敷出。

此外,我叔叔还担任俄国大使斯特鲁夫先生开设的矿物博物馆的馆长,这座博物馆的珍贵藏品享誉整个欧洲。

现在正焦急地向我大喊大叫的就是这位人物。你们可以想像一个高个子男人,他瘦瘦的,身体像铁一般结实,长着一头年轻人的金发,看上去要比他五十多岁的实际年龄小十来岁。他的一双大眼在硕大的眼镜后面不停地转动;细长的鼻子宛如一把锋利的刀片,有些淘气的学生甚至说那是一块磁铁,可以吸起铁屑。这种说法纯属谣言:说实话,他的鼻子只吸鼻烟,只是数量很大而已。

我还要补充一点:我叔叔一步能跨三英尺,而且走路时双拳紧握,这足以说明他暴躁的性格,所以了解他的人都不敢和他接近。

他住在科尼街的这幢小房子里,房子的结构半木半砖,有着锯齿形的山墙;前面是一条蜿蜒曲折的运河,和汉堡旧城的其他运河纵横交错,在一八四二年的那场大火中,这一街区幸运地没有遭到破坏。

的确,这幢老房子有点歪斜,而且中间朝马路凸出;它的屋顶倒向一边,如同美德协会的学生所戴的帽子;房子的垂直程度也不尽人意;但总的来说,它还算牢固,因为有一棵老榆树深深地嵌在墙面当中,每到春天,这棵树就会把它的花蕾伸进窗口。

我的叔叔不失为一名富有的德国教授。这幢房子归他所有,包括住在里面的人。这些人当中有他的教女格劳本,她十七岁,是维尔兰人;还有女佣玛尔塔和我。由于我是他的侄子,又是一个孤儿,所以就成了他的实验助手。

我承认我已迷上了地质学;我的血管里流着矿物学家的血液,在那些珍贵的石头中间,我从来不会感到厌倦。

总之,尽管科尼街这幢小房子的主人性格急躁,但大家生活在里面都很快乐;因为他虽然态度有点粗暴,却非常爱我。只是这个人不懂得等待,生来是个急性子。

四月份的时候,他在客厅的陶盆里种下了几株木樨和牵牛花,从此他每天早晨都要去拉拉叶子,以便使这些花长得快一点。

对于这样一个怪僻的人,我只能惟命是从。于是我连忙跑进了他的书房。

这间书房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博物馆。所有矿物标本都被贴上了标签,根据不可燃矿物、金属和岩石三大类别,安放得井井有条。

这些矿物学里的小玩意儿我是再熟悉不过了!有多少次,我放弃和我同龄的男孩们胡闹,快乐地为那些石墨、无烟煤、黑煤、褐煤和泥煤擦灰掸尘!还有那些沥青、树脂和有机盐,它们应该一尘不染!还有那些金属矿石,从铁到黄金,它们的相对价值在科学标本的平等地位面前已消失!还有所有那些石头,用它们足以再建一幢科尼街的房子,甚至还可以多造一间漂亮的房间,真要是这样,我可就方便得多了!

不过,我走进书房的时候,根本没想这些珍宝,我的脑子里只有叔叔。他坐在那把盖着乌德勒支绒的大扶手椅里,手里拿着一本书,带着极为钦佩的神情端详着它。

“多了不起的书!多了不起的书!”他叫道。

他的赞叹提醒我,李登布洛克教授空闲时还是一位图书收藏家;只是在他眼里,只有那些不易觅得的,至少是难以读懂的书,才是无价之宝。

“怎么!”他对我说,“你没看见这本书?它可是一件稀世珍宝,是我今天上午在犹太人埃弗琉斯的小店里发现的。”

“好极了!”我勉强装出兴奋的样子回答。

说实在的,一本四开本的旧书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书脊和封面似乎是用粗糙的小牛皮做的,书页已经泛黄,还耷拉着一张褪了色的书签。

可是教授的赞美之辞却依然滔滔不绝。

“你看,”他自问自答地说,“这本书漂亮吗?漂亮得惊人!多好的装帧啊!它容易打开吗?容易,因为翻到任何一页纸都不会动!它合得严实吗?严实,因为封面和书页浑然一体,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会散落和张开!它的书脊经过七百年还没有一条裂痕!啊!这样的装帧就是伯泽里安、克洛斯和普尔高尔德看了也会感到骄傲的!”

我叔叔一边这样说,一边不停地将旧书翻开又合上。我不得不问他书的内容是什么,尽管我对这个问题丝毫不感兴趣。

“这本奇妙的书叫什么名字?”我急切而兴奋地问,虽然我装得有点过火。

“这部著作,”叔叔激动地回答,“是斯诺尔 图勒松的《王纪》,他是十二世纪冰岛的著名作家,讲述的是挪威诸王统治冰岛的编年史!”

“真的!”我尽量装出惊讶的样子喊道,“它一定是德文翻译本了?”

“哼!”教授生气地回答,“翻译本!我要你的翻译本干什么用?谁会来看你的翻译本?这是原本,用冰岛文写的,这种独特的语言既丰富又简洁,它的语法构造形式各异,词汇意义变化多端!”

“和德文一样。”我高兴地插话说。

“不错,”叔叔耸了耸肩,“不过冰岛文的名词和希腊文一样有三重性,专有名词和拉丁文一样可以变化!”

“啊!”尽管我对这本书漠不关心,但还是有点震惊,“书的字体漂亮吗?”

“字体!谁和你谈论字体,可怜的阿克赛尔!你是在说字体吗?啊!你以为这是一本印刷品?这可是一部手稿,傻瓜,是用卢尼字母写的手稿!”

“卢尼字母?”

“对!现在你该要我为你解释什么是卢尼字母了吧?”

“我才不会呢。”我用一个自尊心受到伤害的人的口气回击他。

可是叔叔变本加厉地继续说着,他不顾我拒绝,向我讲授那些我并不想知道的东西。

“卢尼字母,”他说,“是从前在冰岛使用的一种字母,据说还是天神奥丁亲自创造的!你看,大逆不道的孩子,好好欣赏一下这些出自于神的想像的字母吧!”

说实话,我无言以对,真想伏地而拜,这种回答方式肯定会让天神和国王们高兴,因为这样,他们就永远不会感到难堪了。可是恰恰在这个时候,一个意外改变了我们谈话的进程。

一张满是污垢的羊皮纸从书里滑出来,掉在了地上。

叔叔立刻冲向那张破玩意儿,他的急促是可以理解的。在他看来,一份在远古时代就被藏在古书里的文件,一定价值连城。

“这是什么?”他叫道。

与此同时,他小心地在桌上摊开那一小片羊皮纸,纸的长度为五英寸,宽度为三英寸,上面横向排列着一些天书般难懂的文字。

以下就是临摹下来的原文。我之所以坚持要向大家介绍这些古怪的符号,是因为它们后来促使李登布洛克教授和他的侄子作了十九世纪最为离奇的旅行……

媒体评论

他既是科学家中的文学家,又是文学家中的科学家。——法国著名作家 左拉

凡尔纳的小说启发了我的思想,给了我幻想的方向。——“宇航之父” 俄国科学家 齐奥尔科夫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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