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审问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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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审问

【肯特文化】
  • 所属分类:图书 >小说>官场   图书 >小说>中国当代小说  
  • 作者:[王干],[凡一平], [杨少衡] 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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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丛书名:--
  • 国际刊号:9787550022171
  • 出版社: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17-06
  • 印刷时间:2017-05-01
  • 版次:1
  • 开本:16开
  • 页数:--
  • 纸张:轻型纸
  • 包装:平装-胶订
  • 套装:

内容简介

本书共收录了十一个中短篇小说,共同的特点是,都与官场有关。

在《非常审问》中,巨贪万一光听闻纪委即将审查相关的官员后,生怕自己到时候顶不住压力,在审查中露出马脚,便荒唐地开始了一场“预审”:让自己的妻子扮演纪委和检察机关的人,向自己提出种种可能被问到的问题。可是这场“预审”越往下进行,万一光就越是害怕,他甚至预演了将来可能的审问环境,暑热天气里,边烤着火边回答,或者给自己用上测谎机……可这一切注定是徒劳。

在《请你去钓鱼》中,高官的情人突然失踪,为了探寻她的下落,高官有了一个新的爱好——钓鱼。因为开钓鱼场的小老板,是情人的哥哥。这个不可告人、纯粹私人的举动,却引来了下属官员的蜂拥追随,大家突然都爱上了钓鱼,小鱼场的生意异常火爆……

在《换个环境》中,省委组织的下基层学习班,目的本来是加强省市各部门与基层的联系,便于对口帮扶贫困县,结果是基层的领导对省市各实权部门的领导,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争夺战。作协和政协的领导没有实权,便少人问津,连镇领导也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在《泄密者》中,当报社想要报道某个企业的负面消息时,总编在刚刚作出决定不久,就接到了相关人员的电话,请他们网开一面。是谁泄露了消息?参与者只有几个人,但没有人承认。愤怒的总编决定揪出这个内鬼,当真相终于揭开时,他却宁愿永远蒙在鼓里……

在这些小说中,或写实,或讽刺,或咏叹,都从不同的角度,观照出中国式官场的真实生态,揭露出官场的种种弊端,其真正的根源并不是身为官员者,本性就是平庸或者贪婪,而是制度设计的问题。官场成为一个五色的染缸,不管谁进去,出来都面目全非。

编辑推荐

官场小说沉寂十年,读者求书若渴,作家枕笔待旦

杨少衡、李治邦、艾玛、凡一平、尤凤伟、余一鸣、曹军庆、张力

八位一线作家沥血之作,揭秘权力的灰色地带

以人民的名义,道出中国政治生态的真相

1.题材优异:官场小说沉寂十年,市场求书若渴。虽然以中纪委为首的政府代表力量反腐正酣,但由于种种原因,官场小说却沉寂了十年。一旦王者归来,必将席卷,事实将证明总理的名言:“人民群众喜闻乐见,你不喜欢,你算老几?”

2.作者优异:凡一平、尤凤伟等八位一线作家联袂。书稿内容均为当代一线作家力作,其中不乏凡一平(小说曾被改编为电影《寻枪》)、尤凤伟(小说曾被改编为电影《鬼子来了》)等名家。

作者简介

凡一平,广西作家协会副主席。出版长篇小说《跪下》《顺口溜》《上岭村的谋杀》等。根据小说改编的影视作品有《寻枪》《理发师》等。

杨少衡,福建省文联副主席、省作协主席。作品有长篇小说《海峡之痛》《党校同学》《地下党》等。

目录

远处的雷声

你没事吧

泄密者

有什么事在我身边发生

古时候那头驴

非常审问

佛爷

金山寺

闪电

请你去钓鱼

换个环境

等候时机的来临。

在线预览

摘自《非常审问》

“那我开始审啦。”夫人说。她清了清嗓子,然后盯着肥头大耳的丈夫,突然拍案而起,“万一光!你肯定还有我不知道的钱,你到底藏到什么地方去啦?”

万一光一听,仰身跺脚,“哎呀,哪有这么问的,不能这么问呀!”

“我就是要问。我就怀疑你背着我,藏着钱!”

万一光不得不看了夫人一眼,“李美芬同志,你要记住,你现在是纪委干部,甚至是检察官,请问些有专业水准的问题,好不好?”

经丈夫提醒,夫人这才转换脑筋和角色。她酝酿和思考了一会,说:“万一光,我们党的政策,我先跟你讲清楚哦,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那么,接下来我问你的问题,你要老实坦白交代。”

“好的。请问吧。”

“据我们所知,自你担任南河市安监局局长至今,在不到四年的时间内,你大肆收受矿老板、路桥老板、烟花爆竹老板等人的贿赂,实物不算,光现金,粗算一下,大概是三千五百万元。是不是这个数?”

“没有!我做官廉洁奉公,做人清清白白,从来没有做过贪赃枉法的事!”

“万一光,我说这个话是有证据的。对你收受这三千五百万的来龙去脉,我一清二楚。贿赂你的老板很多,我就摆几个大头的吧。隆昌矿业集团向北方,先后几次贿赂你,八百万,总有吧?奔腾路桥公司唐磊,你拜把兄弟,少说也有六百万吧?光你爱人就收了他三百万。南锡冶炼韦东宁五百万,也是你爱人直接收的。这就一千九百万了。加上过年过节大大小小老板送的,有一千多万。总之,总共少不了三千五百万。这三千五百万呢,两千万已经转移到了国外,具体地说是美国。还有一千五百万,用塑料袋密封,藏在家里卧室木地板下、煤气罐里。说的都没错吧?”

万一光一面听一面哆嗦,缩成一团,像被扒光了衣服似的。对方的审问明确、具体,列举的行贿人和金额清楚、属实,比他自己记得的还要细。

“万一光,别想抵赖了。抵赖是没有用的。只有坦白承认才是你的出路!”

万一光“扑通”跪下,一面叩头一面说:“我坦白,我承认。我万一光对不起党,辜负了组织对我的培养重用。我马上把这三千五百万退出来,请求党和组织从轻处理我,给我一条生路!”

万一光的跪求先是引来对方哈哈大笑,然后是遭到一顿呵斥:

“万一光,你真是一块软骨头,一个回合你就缴枪投降了。你这一承认,三千五百万哪,是要掉脑袋的,懂不懂?”

万一光抬起头,看着斥骂他的黑脸夫人,“我真把你当纪委干部或检察官了呀!”

“那就更不能承认了,笨蛋!”

“可是你列举的行贿人和钱款都是对的呀!”

夫人说:“那是因为我是你老婆。我知你收了这么多钱。我审你,当然就说对了。”

“可是,万一纪委或检察院的确调查清楚,我收了这么多钱呢?”

“那也可以抵赖!”

“怎么抵赖?”

“就说你谁的钱都没收!”

“可万一有人出卖我,供出我了呢?”

“那又怎么样?你就说他们陷害你。”

“可我的确收了他们的钱了呀?”

“我问你,”夫人说,“他们送你钱,是通过转账打过来的吗?不是吧?他们直接送你现金,没有第三个人在场吧?也没有偷偷录音录像吧?这些都不是,都没有,那你怕什么,慌什么?”

“这倒是,”万一光说,他有所心定,坐回凳子上,“还是老婆比我沉着冷静。”

“沉着冷静你个头,刚才你一承认,也把我吓坏和惹火了。”夫人说,“你掉脑袋了,我也跟着完蛋。那就苦了我们儿子了。”

“两千万在美国,够儿子花的了。”万一光说。

夫人忽然“哎呀”一声,像是碰到了棘手的问题。她看着丈夫,把丈夫当智囊或诸葛亮,说:“老万,就算他不供你不认,可是,这三千五百万,万一查出我们有,那也超出我们的合法收入呀,也可以扣你财产来源不明罪呀!怎么办?”

万一光抠着他的脑袋瓜子,半天也抠不出解脱的理由来。

“我说我炒股赚的,行吗?”夫人说。

“炒股?”万一光冷笑,“中国股市熊冠全球,百分之九十九股民血本无归,就你赚钱?再说,官员炒股是非法的,家属炒也是禁止。不能说是炒股赚的。”

“那怎么办?”

万一光摇摇头,“只能说是跟我的兄弟借的,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可你兄弟哪有钱借给你呀?你兄弟是干什么的?一个是红水河边养鱼的,还有一个,养羊的。先前找你借钱养鱼养羊,你还不借呢。”

万一光说:“不是我不借,是你不给借。”

“总之你把你兄弟给得罪了。你哪还有兄弟呀?”

万一光冥想了半天,说:“铁杆哥们儿我还是有个把两个的,比如向北方和唐磊。”

“我看最不的就是向北方和唐磊他们两个!一有风吹草动,铁定是他们出卖你!”

“何以见得?”

“因为他们是猴精,是笑面虎!”

看着直言不讳的夫人,万一光说:“那怎么办?我收受向北方和唐磊的钱,又是最多的。”

夫人咬牙切齿地说:“退给他们。”

万一光惊呆了,“你疯了?”

“没疯。”

“你舍得?”

“舍不得也要舍。保官还是次要的,保命及时!”

摘自《金山寺》

那天刚上班,小谭秘书便告知李市长在办公室等他。他不敢怠慢。办公室除了李市长,还有一男一女两位客人。李市长笼统介绍说:这是纪检委的两位同志,找你了解些情况,好好配合。他说好的,主动上前与“两位同志”握手。李市长说:我有事出去,就在这儿谈吧,不受干扰。他晓得市长是去快落成的铁路北站检查工作,本来他也要陪同去的。

李市长出了门,宋宝琦以主人身份从饮水机接水泡了茶,端在客人面前。脑子趁这空当转:他们会了解些什么呢?无事不登三宝殿。难道真以为就犯在他们手里?滑天下之大稽。

年龄五十上下、浓眉大眼的男客当为主谈。待他坐下,三十左右、清秀的女客冲他友好一笑,介绍说:这是孙处,我姓丁,小丁。他朝孙处点点头。虽在机关多年,并没见过这位孙处,包括小丁,他们的工作性质属那种昼伏夜出的类型,常人难得一见,包括他这个大管家。

孙处喝了几口茶,眼光随着放杯子的手落下,并不抬起,仍盯着杯子看,和蔼得近乎讨好说:宋秘书长,冒昧打搅,不好意思,请务必理解。

他说:理解理解,你们是公务,不必客气。

小丁拿出本子准备做记录。

孙处抬起头,看看宋宝琦,说:如果您认为是不当问题,可以不予回答。如果口误,提出来可以不作数。

很客气啊!他心想,可视为对领导的优惠政策吗?笑一笑,说:哪能哪能,说了的就要负责嘛。

孙处也笑笑,说:宋秘书长是个敢作敢为的人哪。

这话让他有些不爽,孙似乎认准了他有问题,就看能不能敢作敢为了。他想干啥?

孙处说:事情是这样,丹普市委书记尚增人严重违纪,现已被“双规”,这秘书长自然知道,我们来是想就有关问题向您做些了解。

他说:孙处长只管问,凡知道的我肯定说。

孙处点点头,问:秘书长从什么时候起认识的尚增人?

他想想说这个记不太清。

孙处问:那熟悉呢?

他说:熟悉应该是到丹普挂职之后吧,一个班子内,住同一座宿舍楼,同在市府餐厅吃饭,低头不见抬头见,常委会、书记碰头会,一起出席。

孙处问:秘书长认为尚增人是怎样一个人呢?

他说:从旁边看,很正常的啊。有魄力,也实干。不过被“双规”了,就不能从表面看了。

孙处略顿顿,说:冒昧问一句,秘书长与尚增人的关系如何?

他说:这怎么讲呢?

孙处说:怎么讲都行。

他说:正常,应该说正常。

孙处点点头,说:应该是这样的,可有些人认为你们的关系比较密切……

他一笑:过从甚密?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孙处:言重言重。

他说:外面有种说法,丹普书记这把椅子是我让给尚增人的,但稍微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不可能。行车讲礼让三先,官场不讲这个。

事实上……

事实上每个人的情况不同,同一个职位,有的人想得,有的人不想得。比方我,不要书记一职,是想回家督促孩子备考,怎么能认为我与尚是私相授受呢?

孙处说:当然不是,你的情况是明摆着的,即使不留丹普,也不影响……

他知道孙处没说出口的话是:不会影响后面的升迁。

他不吱声。孙处喝了口茶,又说:正如您所言,事情因人而异。对于尚增人同志,书记一职可遇而不可求,重大无比。所以,你的后撤,事实上是成全了他,他应该很感激你……

他一下子明白,绕了半天,却与李为所想如出一辙。不过他并不特别反感,投桃报李是人们的思维定式,是美德,否则便为不堪。

他沉默。

一直忙于记录的小丁趁这空当为每只茶杯里续了水,又对他一笑。

孙处喝口水又将眼光盯在杯子上,过会儿,说话的语气有所沉哑:宋秘书长,公务在身恕我不恭,能否回忆一下与尚增人同志之间可有不当往来?

他问什么叫不当往来?他盯着孙处看。

孙处说:这个秘书长应该清楚。

金钱?财物?

孙处不语。

金钱没有,财物嘛,尚增人送了我几盒海产品,还在,如果这算尚增人对我的贿赂,过会儿我回家取来上交。

孙处摇摇头,说:如果仅仅是几盒海产品……

别的没有,肯定没有!他打断说。又问句:尚增人讲给我别的好处了吗?

孙处说:对不起,这个我们有纪律,不能讲。

孙处站起身,向宋宝琦伸出手,说:务必请秘书长理解。

他不能理解,明明没有干系的事,别人就是认定你有干系,不是撞见鬼了吗?

谈了,他也如实做了回答,他觉得事情已到此为止,事实却不是这样。中间只隔了24小时,孙处和小丁再次登门。

这回是在市府小会议室。

落座后孙处对再次打扰表示歉意,希望对他们的工作继续予以支持。

他轻松说:没问题。心里却想:他们不依不饶,一定是以为我有问题不讲。凭什么这样不相信我?

孙处说:我们接着上回谈,你说尚增人同志请您去丹普寺院上香,前后是怎样一个过程?

怎么问起这档子事?不搭界嘛。便说:年前,大约小年后一两天,尚增人打来电话,说这几年寺院极红火,香客蜂拥而至,拜佛许愿据说很灵,问我想不想去,去的话他提前安排,因我爱人和小孩儿要去兰州岳母家过年,只剩我一人在家,也无聊,就答应去。初一日出前赶到,尚增人带我们一行上山,又由寺院大法师引带敬香、敲钟,中午尚增人陪着吃了一餐饭,便回来了。简单说就这么个过程,还需要详细说吗?

孙处说:已经很详细了,不过有一点想和秘书长拤对一下,尚增人有没有讲相关费用一事么?

费用?什么费用?

孙处看着他:香火啊。

啊,这个尚增人没讲。

秘书长没想到会有一个费用问题?

当时没想到,只想是由一把手安排的,一切不成问题。

是这样,应该是这样。但佛事不同于其他,要虔诚,官再大,香火钱不敢不付。

他眨眨眼,一下子明白过来,硬把他往尚增人的事上拢,症结原来在这笔香火费上啊。其实他不是没听说过关于官员进香拜佛的一些事,只是脑子一根筋,觉得三头六臂的尚增人能把他地面上的所有事摆平,用不着自己多操心。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他诚恳说:我还真没想到这个问题,要是提前想到,我肯定会自己付。

孙处说:这个我们相信,问题是即使秘书长想付也未见得事先能准备那么个数目啊。

他脱口问句:多少?

孙处不想卖关子,说:十万。

他不吭声了。十匝红色百元大钞在眼前悬浮,像一把火在烤。他感觉额头泌汗了。

小丁友好地起座为他添了茶水,说:喝点儿水。

他渐渐缓过劲儿来。望着孙处问道:这十万是尚增人付的吗?

孙处摇了摇头。

那是谁?他问。

一私企老板。

尚增人说的?他问。

是。孙处如实回答。

他终于明白,在让官这件事情上,尚确是按“大恩”谢了自己,以这种“形而上”的方式。

他问尚还说什么了?

与秘书长相关的,就这些。

他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其实孙处已经向他透露了本不该透露的话,其善意应该心领了。同时,他也知道事情不会止于此,不管什么人付了钱,都是与他有关联的。尚增人讲出来,自是想撇清自己,找出个“相关人”替自己担当这一块儿,减轻一些罪责,对此他也能理解,现时的人对许多乌七八糟的事都能理解,见怪不怪也是一种修行啊。

他发现孙处又在盯着茶杯看。他忽然明白,孙极力避免与自己对视,是因他自知眼光里有一种难掩的职业性严酷,便努力避免以此冒犯自己这个“市领导”。他同样领情。

他试探问:纪检部门想怎样定性这十万块钱呢?

孙处稍稍抬下头,眨着眼说:这个领导让我们先听听秘书长的说法。

我?

对。

他说:实事求是讲,我不认为这笔钱应该算在我名下。

孙处不接话,只转头看了小丁,小丁低头在记。

他继续说:一,我不知道要花这么多钱;二,钱的来龙去脉我一无所知。

孙处低着头说:按说秘书长应当知道做这种高端法事的行情,十万也是优惠了的。

他问不优惠能有多少?

孙处说:三十万、五十万都是在谱的事。

他说:这行情我确实是不晓得的,而问题的根本之处是我并没见着钱。

孙处说:是没见着,但钱是为你花出去了,你是受益人哪。

受益人?精神受益人?他似乎是自言自语。

也可以这么讲,物质是可以转换为精神的。那就是转换成本。

噢,上升到哲学层面了,很深奥啊。他不无讥讽地说。

孙处说:哲学也谈不上,可从法律层面上看,事情还是很明显的。

请讲。

孙处尽量从眼里透出和善,说:尚增人授意老板买单,属索贿性质;那老板肯于付钱,属于行贿性质;而落到秘书长身上,则属于贿赂对象了。

他觉出孙绵里藏针的毒辣,一定要把他栽进去,便质问道:那么收款的寺院该怎样认定?

孙处说:寺院属正常佛事活动,功德箱里面的钱是善男信女自动放进去的,不是非法所得。

对这一点,他无话可说。

孙处歉意地笑笑,说:秘书长别误会啊,我们只是想大面上把事情撸一撸,这样对秘书长也有益处啊。

阴阳怪气。他想。这些人你就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他既然要把事撸一撸,就不妨一撸到底,落得个心里清爽,便眼盯着孙处问:你们纪检是不是已有定论,这十万块钱是我的受贿款项?

孙处沉默,良久方说:对秘书长说句真心话,这个我不知道,由领导来定。

这次谈话到此结束,双方都悻悻的,勉强握了下手。

……

网友评论(不代表本站观点)

来自匿名用**的评论:

当当的积分活动越来越少了,真差劲。

2017-07-25 16:15:04
来自班长甲**的评论:

非常审问 不错(*??╰╯`?)?不错(*??╰╯`?)?非常非常不错!

2017-08-26 09:26:41
来自无昵称**的评论:

一直在当当买书,非常好,价格便宜

2017-08-30 07:58:34
来自知***1(**的评论:

收到货后特意和书店的对比了一下,没有发现和书店的有什么不同,装帧印刷都非常好,相信是正版的,还比书店便宜好多。物流也相当的快。全五分,以后买书就找当当了。

2017-09-08 14:36:10
来自王中立**的评论:

内容很不错,看了还想看,爱不释手

2017-09-11 12:10:37
来自无昵称**的评论:

质量好速度快

2017-11-06 13:4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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