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最漫长的告别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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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最漫长的告别

大智慧,轻阅读 笛卡尔、尼采、康德、叔本华…… 荟萃十位人类思想大师畅销百年的经典著作 解答人生困惑,更好活在当下 硬精装大护封,配以蒙克、毕加索油画彩印
  • 所属分类:图书 >文学>外国随笔  
  • 作者:[尼采]、[叔本华] 等
  • 产品参数:
  • 丛书名:--
  • 国际刊号:9787559407443
  •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17-07
  • 印刷时间:2017-07-01
  • 版次:1
  • 开本:32开
  • 页数:--
  • 纸张:胶版纸
  • 包装:平装-胶订
  • 套装:

内容简介

本书精选收录了笛卡尔、康德、黑格尔、叔本华、尼采、维特根斯坦等十位人类历史中划时代的思想巨擘。

十篇智者说,抽丝剥茧生死事,存在的本质、生命的价值、精神的源头、死亡的形式……面对人类的永恒命题,这里没有沉默、没有盲目,有的是怀疑的追问、是超人的呐喊,是冷静的审视、是轻蔑的睥睨。一张张撕开伪象的唇齿、一双双洞穿苍穹的眸眼,以不息的声响、不灭的目光,引领读者走进人类思想的“黑色禁区”,体验超越生死的精神洗礼。

编辑推荐

透过笛卡尔、康德、黑格尔、尼采、叔本华等十位卓绝思想家的视野,从哲学的角度诠释生死,参悟人生重中之重的课题。

取材畅销百年的经典著作——《方法论》《纯粹理性批判》《小逻辑》《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西西弗神话》……精心编选大师传世名篇,以忠实、通俗的汉语译文,深入浅出,传递生命的幸福真谛。

以精美彩插形式荟萃蒙克、毕加索、保罗 克利等多位世界绘画大师的玄妙之作,带给读者文字之外的启迪。

精粹文集形式 流畅易读文字,打破哲学难懂的壁垒,适于大众读者。大家经典,硬壳精装,名画彩插,别具收藏价值。

作者简介

西方近代哲学奠基者笛卡尔、西方现代哲学创始人尼采、客观唯心主义巅峰黑格尔、非理性主义哲学开端叔本华、荒诞哲学派代表兼诺奖得主加缪、近代哲学天才维特根斯坦……

目录

笛卡尔/001

胡塞尔/ 019

……

休谟/069

康德/111

……

维特根斯坦/143

叔本华/185

加缪/211

尼采/243

在线预览

西西弗神话 节选

荒谬与自杀

加缪 著

李娟 译

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自杀。判断生活是否值得生存,就是在回答哲学的根本问题。世界是否有三面,精神是否有九种或十二种,这其他所有的问题都是随后产生的。这些都是游戏,必须首先回答这个问题。正如尼采所说,一个哲学家要得到我们的尊敬,必须以身作则。如果此话当真,你就能理解这个回答的重要性,因为它优先于决定性的行动。内心能够意识到这些事实,然而须要仔细研究它们,才能使头脑清楚地了解它们。

如果我问自己,如何判断这个问题比别的问题更紧迫,我的回答是人可以通过它所牵涉的行动来判断。我从未见过有人为了论证本体论[ 形而上学的基本分支,又译存在论、存有论,讨论一切现实事物的基本特征,包括存在属性、存在样式等。——译者注]而死。伽利略曾经主张过一个重要的科学真理,一旦真理危机到自己的生命,他就很轻易地放弃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做得没错。[ 从真理的相对价值而言,他做对了。但是,从男子汉气概而言,这位学者的懦弱让人耻笑。——作者注]不值得为了那个真理去遭受火刑。地球和太阳,谁围绕着谁旋转,这是个无关紧要的问题。老实说,就是个毫无用处的问题。另一面,我看见很多人因为认为生活不值得生存而自杀,也看见很多人为了给予他们生存理由的观念或幻想而自杀(所谓的生存理由也是个绝佳的死亡理由)。因此,我断定生活的意义是最紧迫的问题。如何回答它?对于一切重要的问题(在此,我指的是可能导致人死亡或者增添其生存热情的问题),可能只有两种思考方法:拉 帕里斯[ 法兰西元帅,1525年战死帕维亚战役,事后法兰西士兵为其作赞诗,因为当时花体字中“f”和“s”极其相近,导致其中一句诗被误传为“如果他没死,那么他将继续活着”,以此为契机,拉 帕里斯成了平庸、可预料的代名词。——译者注]的方法和堂 吉诃德[ 西班牙作家塞万提斯小说《堂 吉诃德》中的人物,因沉迷于骑士小说,时常幻想自己是中世纪的骑士,拉着邻居桑丘 潘沙做自己的仆人,游走天下,做出种种与时代相悖、令人匪夷所思的行径。但最终从梦幻中苏醒过来,回到家乡后死去。——译者注]的方法。只有在论证和抒情之间取得平衡,才能让我们同时获得激情和清醒。可想而知,在一个同时具有卑微和沉重情绪的主题里,深奥而又传统的辩证法必须让位于一种更为朴素的思想方法——从常识和知性中生出的思想方法。

一直以来,自杀都被当作一种社会现象。但在这里,我们首先要关注的是个人思想和自杀的关系问题。这种行为是在心中默默酝酿的,就像一部伟大的艺术作品。一个人并不自觉。直到24小时晚上,他扣动扳机或纵身一跳。我曾听说过一个自杀的公寓管理员,自从五年前他失去女儿后,他就性情大变,丧子之痛“逐渐摧毁”了他。再也想不出比这更的词语。开始思考就是开始被逐渐摧毁。社会与这个开始没有什么关系。折磨人的痛苦是在人的心里,必须要在那里寻找它。人应当注意到并理解这个致命的游戏,它将清醒面对生存引向了逃离光明。

自杀有很多原因,通常最明显的原因并不是具影响力的。很少有人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自杀(虽然并不排除这种假设)。引发危机的原因几乎总是无法核实。报纸经常会谈及“个人的伤心事”或“不治之症”。这些解释看似合理。但是,人们必须知道,是否正是在他自杀的那24小时,这个绝望者的朋友对他言辞冷漠。他是一个有罪之人。单凭这一点,就足以促使所有处于悬置中的积怨和厌倦从天而降。[ 让我们在此指出这篇短文的相对性。自杀可能确实与一些更为可敬的因素有关——例如:在一些国家的革命运动中,有所谓的为抗议而实施的政治性自杀。——作者注]

但是,如果称确定思想决定自杀——这微妙一步所发生的瞬间是件难事,那么,从行为本身去推断出它所暗含的结果即较为容易。从某种角度来讲,就像在充满戏剧冲突的情节剧中一样,自杀相当于供认,供认生活对你而言太难或者你无法理解生活。不过,我们还是不要就这种类比说远了,还是回到日常用语。自杀仅仅是供认“不值得受折磨”。自然,生活向来不易。因为众多原因,你继续做着由存在命令的动作,而首要的原因就是习惯。自愿去死意味着你已经意识到,甚至是本能地意识到:这种习惯的荒唐性,深刻生存理由的匮乏,日常焦虑的愚蠢和忍受痛苦的无用。而那无法估量的情感,那将生存必需的睡眠所剥夺的情感,究竟是什么?一个世界,甚至是用最糟糕的理由去解释的世界也是一个熟悉的世界。但是在另一面,世界突然丧失了幻想和光明,人感觉自己成了一个异乡人、一个陌生人。他的放逐无药可救,因为他被剥夺了对故乡的回忆或是对乐土的希望。这种人与生活的分离、演员与舞台的分离,可能就是荒谬感。无须多加解释就能看出,对于所有想过自杀的生者而言,这种荒谬感和死的渴望之间存在着一种直接联系。

这篇短文的主题正是关于荒谬与自杀的关系,以及具体在何种程度下,自杀成为了荒谬的一种解决方法。我们可以确立这样的原则,即对于一个不说谎话的人而言,他信以为真的东西必将决定他的行为。于是,对于生存荒谬的信仰肯定会影响他的行为。我们有理由怀疑,清楚且不带虚假煽情地怀疑,是否这个重要的结论要求人尽可能快地摆脱这种费解的情况。当然,我所说的是那些想要与自己达成一致的人。

在此明确一点,这个问题看似既简单又费解。但是,假设简单的问题所对应的答案一定简单,证据必然清楚,那就错了。正如一个人是否会自杀,一个先验且颠倒的问题,似乎只有两种哲学的解决方法,是或否。这就过于简单了。但是,还必须考虑到那些不做结论、不断提问的人。这里,我只是有些略带嘲讽:可这样的人有很多。我还注意到,有些人回答的是“否”,而行为却表示他们想的是“是”。如果我采用尼采的准则,那么,他们其实是用不同的方式在思考“是”。另一方面,往往出现这样的情况——那些自杀的人都曾经确信生活的意义。这种矛盾屡见不鲜。甚至可以说,在这一点上,矛盾从未如此尖锐,而逻辑却又看似如此合理。将哲学原理与教授这些原理者的行为进行比较,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但是有一点必须指出,在拒绝生活的思想者中,除了文学作品中的基里洛夫[ 陀思妥耶夫斯基《群魔》中的角色,将自杀视为人生的较高理想和成为“人神”的必经之路。——译者注]、传奇人物佩雷格里诺斯[ 我曾听说有一位佩雷格里诺斯的竞争者,这位战后作家在完成自己的处女作后,为了引起人们对他作品的注意而自杀。他确实引起了注意,但作品依旧被认为是糟粕。——作者注

古希腊哲学家,四处游历布道,公元168年奥运会上身穿仿大力神赫拉克勒斯的服装当众投火自焚。——译者注]和假定自杀的儒尔 勒基埃[ 十九世纪的法国哲学家,被假定为投海自尽。——译者注]外,没有哪个人的思维是拒绝生活本身的。叔本华常常被举作嘲笑对象,因为他一面赞美自杀,一面坐在丰盛的桌前。这没什么可笑的。轻看悲剧虽不是十分严重的问题,但可以借助它来判断一个人。

面对这类矛盾和不解,我们必然能推断出人对生活的看法和自主离开生活的行为之间毫无干系吗?我们还是别在这条思路上夸大其词吧。在一个人所依恋的生活里,有些东西比世界上所有的不幸还要强大。身体所做出的判断和思维所做出的判断几乎无异,但身体面对毁灭时会退缩。在我们习惯思考之前,已经习惯了生活。在日日驱使着我们走向死亡的竞争中,身体保持着不可取代的经验丰富地位。简而言之,那种矛盾的本质在于我所称之为逃避的行为,因为在帕斯卡看来,它或多或少都约等于转移。逃避是种不变的行为。典型的逃避行为是希望,这种重要的借口构成了本文的第三个主题。一个人“值得拥有”另一种生活的希望,或是不为生活本身而为伟大观念在生活的人的诡计,这些伟大的观念超越了生活,升华了生活,赋予了生活意义,然后背叛了生活。

一切因此散布出困惑。至今,人们并没有白费力气,他们玩弄词句,假装相信拒绝赋予生活必需的意义会引向生活不值得生存的宣言。事实上,在这两种判断之间,并没有什么必需的常用衡量标准。人只要避免被前面所指出的混淆、分离和矛盾所误导。人必须排除一切,直击真正的问题。因为生活不值得生存而自杀,这当然是事实——然而,就因为它是众所周知的事实而毫无用处。但是,对存在的这种冒犯,对存在的这种否定,是来自于存在毫无意义的事实吗?生活的荒谬须要一个人通过希望或自杀来逃避吗?在排除其他一切的情况下,必须对这些问题进行澄清、探究和阐明。荒谬导致了死亡吗?撇开所有思维方法和所有不偏不倚的思想活动来讲,这个问题必须优于其他所有问题。意义上的细微差别、矛盾和能将“客观”思维引入所有问题讨论的心理学,三者在这里的探究和热情中都没有容身之地。它仅仅需要一种不公正的想法,换言之即符合逻辑的想法。这并非易事。合乎逻辑总是很容易,但直到都合乎逻辑则几乎不可能。因此,亲手杀死自己的人都是因为遵从了他们的情感才落得如此下场。思考自杀让我有机会提出我所感兴趣的问题:是否存在致人死亡的逻辑?除非我不带任何鲁莽激情,只根据证据,从此处我所提出的源头出发,进行推理,否则我便无从得知。这就是我所谓的荒谬的推理。很多人都已经开始这么做。但是,我不知道他们是否会坚持下去。

在揭示世界不可能构成一个整体时,卡尔 雅斯贝尔斯[ 卡尔 西奥多 雅斯贝尔斯(Karl Theodor Jaspers,1883年2月23日—1969年2月26日),德国存在主义哲学家、神学家、精神病学家。主张人只有通过独特经验才能达到“超越”、从而摆脱现世和自我的限制、实现自由真实的存在。——译者注]呼喊道:“这种限制将我导向自己,我不能再退居于我只是在呈现这一客观看法背后,无论是我自己还是其他人的存在都无法再成为我可感知的对象。”正如许多在他之前的人,他唤起了人们对于荒漠的注意,在那里,思想触到了限制。在他之前有许多人,确实如此,但是他们是多么渴望走出这里!很多人甚至是一些最卑微的人,都抵达了的十字路口,思想在这里犹豫不决。于是,他们放弃了对于他们而言最宝贵的东西——他们的生命。一些思想大家,也同样放弃了生命,但是,后者是在最纯粹的反抗中,开始实行思想上的自杀。但真正的奋斗是尽可能长期地留在这里,是仔细地观察这遥远地区的奇花异草。荒谬、希望和死亡之间进行着对话,而执着和敏锐是这场非人的表演中享有特权的观众。于是,对于这场初级而又微妙的舞蹈,思维在阐明并亲自重新体验之前,可以先分析舞者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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