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央嘉措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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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央嘉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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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属分类:图书 >传记>宗教人物  
  • 作者:[高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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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丛书名:--
  • 国际刊号:9787512508422
  • 出版社:国际文化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16-04
  • 印刷时间:2016-04-01
  • 版次:1
  • 开本:16开
  • 页数:--
  • 纸张:胶版纸
  • 包装:平装
  • 套装:

内容简介

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生于清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卒于康熙四十五年(1706年)。在这个世界上,仅停留了短短二十四年。从一个穷困喇嘛的儿子,到最为尊贵的活佛,身居清静庄严的布达拉宫圣地,却向往自由率性的凡间。种种奇妙又无奈的际遇,使他看到了权势斗争下人心的险恶、扭曲,也懂得了人世间真正的纯朴、安宁,饱尝了俗世情爱的悲欢离合。他是活佛,也是温柔的情人和出色的诗人,爱情被他写成动人的诗歌,在藏汉各地代代流传。

《仓央嘉措》以评传体小说的形式,再现了仓央嘉措充满矛盾、痛苦,却因爱情的照耀而华彩灿烂的一生,并以其行事为中心,向读者展示了当时西藏风云变幻的政治局势,以及哺育诗人成长的西藏民间文化广阔图景。全书材料丰富,考证严谨,文字朴实流畅,学者的态度与作家的想象力在叙述中得以结合。

编辑推荐

《仓央嘉措》以仓央嘉措的一生为主线,虽然他只活了有二十四岁,去世已经三百多年,但他的诗歌历经三百多年风风雨雨,还在民间传唱,还同样具有生命力,作者经历近半个世纪在藏区搜集整理大量及时手材料,力图给世人一个完整真是的仓央嘉措。

原书享有盛誉,不断加印,《亚洲周刊》把该书评为“全球华文十大小说”;《作家文摘》评为“具影响力的十本书”。

《仓央嘉措》白金增订版在原书的基础上增加16个章节,4篇附录内容,6万余字。

作者简介

高平,生于北平,原籍山东济南。17岁参军,曾参与解放四川和西藏。一直在不对和地方文艺单位担任专业创作及组织领导工作。出版有诗歌、散文、评论、戏剧、小说纪实文学等二十余种。其作品在国内外获奖三十余次,已被译为多种文字。随同或带领中国作家代表团应邀访问过匈牙利、马其顿等国。现为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名誉委员,甘肃省作家协会名誉主席。中共甘肃省委、甘肃人民政府授予终身成就奖。

目录

一 被驱逐的情侣/001

二 五世达赖圆寂/007

三 仓央嘉措诞生/014

四 绝密的决定 / 021

五 童年的悲欢 / 029

六 逃不走的冒充者/038

七 初恋/ 045

八 处女作/ 055

九 政治赌注在加大/066

十 康熙皇帝怒斥桑结/074

十一 达赖六世突击坐床/081

十二 金顶的“牢房”/095

十三 风从家乡吹来/103

十四 被杀的和嫁人的/113 一 被驱逐的情侣/001

二 五世达赖圆寂/007

三 仓央嘉措诞生/014

四 绝密的决定 / 021

五 童年的悲欢 / 029

六 逃不走的冒充者/038

七 初恋/ 045

八 处女作/ 055

九 政治赌注在加大/066

十 康熙皇帝怒斥桑结/074

十一 达赖六世突击坐床/081

十二 金顶的“牢房”/095

十三 风从家乡吹来/103

十四 被杀的和嫁人的/113

十五 贵族小姐 / 123

十六 布达拉宫下的酒店/137

十七 三箭与三誓/145

十八 默思与退戒/153

十九 雪地上的脚印/165

二十 第巴的“吃土精神”/177

二十一 大昭寺前的恩仇/190

二十二 桑结之死/203

二十三 诏执京师/215

二十四 离开哲蚌寺/225

二十五 唱歌的牧羊女/229

二十六 洗温泉/234

二十七 龙夏向于琼卓嘎谢罪/237

二十八 拉萨的黄房子/241

二十九 追赶与求救/245

三十 病倒在当雄草原/249

三十一 默想皇帝接见/253

三十二 赛马大会的惊人一幕/255

三十三 跪拜仓央嘉措/258

三十四 在嘎洛寺讲经/264

三十五 面对神山圣湖/268

三十六 “我不是女妖”/270

三十七 纳赤台上三炷香/275

三十八 康熙的御批/277

三十九 月照青海湖/280

四十 魂归仙女湾/284

四十一 余波在荡漾/286

参考书目/ 290

附录一 第五、第六世达赖喇嘛大事年表/ 293

附录二 作者对仓央嘉措的评述/ 296

附录三 作者答记者问/318

后 记/ 328

增订本后记/ 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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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旺嘉措在巴桑寺学经已经四年了。他的聪敏和好学,深受经师们的称赞。除了爱嫉妒的人以外,谁都喜欢他。如果说他也有不专心的时候,那只是因为想念他的阿妈。

每到临近过年的日子,他就向寺院提出,请假回家,但总是不被允许。四年他请过四次假,被拒绝了四次。经师们四次拒绝他的理由是各不相同的,而且都使他很难反驳。

及时次,经师说:“你刚刚出来一年,还没有学到多少东西,现在就往家跑,是很不合适的。一锅水还没有烧热,离烧开还远得很呢,你就急着掀锅盖吗?”

第二次,经师说:“据我们知道,你的阿妈很健康。她的生活自会受到寺院的关照。你是个孩子,回去一趟又有什么用呢?还是安心学习吧。知识要在年轻的时候求,良田要在秋天的时候耕啊。”

第三次,经师说:“你年纪还小,路不好认,来回怕要多日,误了学经,佛爷是会降罪于我的。再者,天冷路滑,出了事情如何得了?派人护送会苦累他人,你又于心何忍?还是不回去吧。弄不好,牛粪没有捡到,筐子也丢了。”

第四次,经师说:“学经之人,是不应当恋家的。释迦牟尼佛在他当王子的时候,曾经割股喂鸽,舍身饲虎,他一心想的是大慈大悲,至善至美,并没有想把自己的身子留下来,只去孝敬自己的父母。你是个很有佛缘的人,登上了巍峨的雪山,就不能再留恋脚底的平川了!”

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阿旺嘉措坐在寺院的窗口默诵着《萨迦格言》[1]:

天下的国王是很多的,

奉法爱民的却很少;

天上的神仙是很多的,

像日月一样无私的却很少。

他想接下去再默诵另外一首,精力却无法集中了。他想,世上最深厚、最无私的爱,恐怕只有母爱吧?天上的神仙,地上的国王,都不能和他的阿妈相比。他遥望着风雪弥漫的南天,回味着在阿妈身边度过的童年……

那是在阿爸死后的第二年,有24小时,在放牛回来的路上……他听那森伯伯讲过,西藏古代有七个有名的大将,个个都最会骑马,最会打仗,最会射箭,最会指挥,还能和野驴赛跑,同野牛搏斗。这,引得他也想试试,竟然和自家的小牛摔起跤来。小牛没有被他摔倒,他自己却重重地跌倒了。由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左手腕上,虽然当时不觉得怎样疼,但回家不久手腕就开始红肿了,越肿越厉害,和胳膊一样粗了,疼得连糌粑碗也端不起来。阿妈并没有训斥他,紧锁着眉头,好像比他还要疼痛。每天,阿妈替他抓好了糌粑,一块一块地递到他的右手上;每夜,当他在昏睡中觉得手腕又酸又疼的时候,醒来一看,总是阿妈坐在他的身边,轻轻地揉着他那红肿的手腕,揉啊,揉啊,睡眼惺忪地坚持着给他揉啊……阿妈干了一整天的活,又睡得很晚,能不困吗?可每夜都起来给他揉一回,就像按时给婴儿喂奶一样。直到他的手腕消肿了,又能端碗了,阿妈才不再在夜间起来。他真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逞能呢?为什么要和牛去搏斗呢?他又不是什么大将,他还是个小孩子,怎么能斗得过牛呢?他更悔恨的是,在那些夜晚为什么不劝阿妈去睡,反而不吭一声地只顾享受着母爱的甜蜜呢?再见面时,一定要向阿妈道歉才对!

“咣”的一声,房门大开,惊散了他会见阿妈的憧憬。一个人扑了进来,眉毛、胡子上挂满了冰凌,嘴里急促地喷着热气,张着两手,上下打量着阿旺嘉措。

“伯伯那森!”

“阿旺诺布!”那森叫着他的乳名,像狮子一样吼了一声,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光板皮袍上的雪花在他的脸上“咝咝”地融化着,溢出了家乡特有的那种气味。不等他问话,那森就说开了:“你阿妈知道你想多学些知识,才没有回去看她。她想你呀,怎么能不想呢?我常常见她站在村外的石墙上,望着向北的小路发呆。我对她说过好几回:‘我陪你去看儿子吧。’她总是苦笑一下,摇摇头说:‘让他好好学吧,别去打扰了。’她的话越来越少,身体越来越瘦了。她没有病,什么病也没有,只是感到孤独啊!她像一棵伤了根的树,慢慢地,叶子黄了,枝子干了……”

“伯伯那森,我要去看阿妈,我马上就跟你回去,不准假我也要走!”

“不不,学吧,更努力地学吧……用不着回去了……事情,我已经都料理完了……孩子啊!”那森哭出声来,痛苦地蜷曲着身子。

“阿妈怎么了?你说明白呀!”阿旺嘉措死死地抓着他的衣襟。

“她,死了,她是孤独死的……她升天了,升到天上就不孤独,那里有你的

阿爸……”

阿旺嘉措爬到窗台上,张开两臂伸向窗外,脸色变得比雪还白,腮边的肌肉急速地抽搐。他久久地凝望着,凝望着风卷雪舞的长空。他,没有哭。

大喜不笑,大悲无泪。他已经像是个快要成年的男子了。

他的胸中燃起了仇恨的火苗,这火苗被风雪刮得更大更旺了。他恨这座寺院,

恨那些经师,连波拉雪山也恨!是它们用石壁隔断了阿妈的慈爱,用经书遮蔽了家乡的田野……

阿妈孤独地死了。在她紧闭的眼睛里,长期地留下了九岁的儿子跟着老喇嘛远去的身影。

儿子忧郁地活着。在他难闭的眼睛里,长期地留下了阿妈扬着手目送他走向北方的身影。

北方,北方!走向北方的路是一条悲剧的路。然而,他又怎会知道这条路才是刚刚开始啊!

经师们发现,对于阿旺嘉措,再也无法尽完自己的责任了。他们受不住他那含着怨恨的目光,也可怜他那死盯着通往家乡的小路的神态。打卦的结果表明,阿旺嘉措受到了魔鬼的缠绕,应当把他送到一个新地方去。

就这样,在他十四岁的那年,在初春的24小时,他被转移到了错那宗[2]的贡巴寺。

错那在波拉东北方向,路程也不远,但它繁华多了——如果它能当得起繁华这个字眼的话。在当时的西藏,所谓的繁华,只不过有几百或几十间比较集中地排列在一起的房子,并且有几家小商贩和几个手工业者的小铺面,最多再有一两个卖青稞酒的女人,这在阿旺嘉措的眼里,已经是一座很大的城市了,不,简直是个新奇的、自由的海洋。阿旺嘉措在这里继续学习着。贡巴寺的藏书远比巴桑寺丰富,种类也更多。

那时的西藏,是没有任何学校的。要识字,要读书,只有去当喇嘛。喇嘛寺垄断了也保存了所有形诸文字的文化。从这个意义上讲,喇嘛寺既是学校,又是图书馆和艺术博物馆。

在这里,阿旺嘉措阅读了第巴桑结甲措有关星相学的著名论著《白琉璃》,五世达赖的传记《土古拉》及时卷,红蚌巴所著的《诗镜注释》《除垢经》《释迦百行传》《般若波罗蜜多经》的略本《八千颂》,阿底峡所著的《旅途纪事》,莲花生所著的《五部遗教》,以及《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的一、二卷等。

他最感兴趣的是诗歌——虽然专著不多,大都夹杂在其他著述里面;其次是哲学、历史;再其次才是佛经。他最感头疼的是历算,觉得公式和数字是一种枯燥烦人的东西,引不起任何驰骋的想象和灵活的思考。

他逐渐感到钻在书堆里也是一种幸福,是很少有人能够得到的一种享受。这里,就是他的家了,但有时也还是想起邬坚林来,想起那个出生了他、又给了他童年的地方。那远处的和已经不复存在的亲人,凝聚成一颗亲近、尊敬、怀恋、感激、隐痛的五色石,像海底的珊瑚礁,沉积在他的心中。他爱那里的人们,在那个小村庄的内外,所有的脚印(只有打骂过伯伯那森的老爷甲亚巴的除外),都刻下了善良、淳朴、天真、热诚这些人类中最美好的符号。从这里到那边,对于一只苍鹰或一只白鸽来说,也许一展翅膀就能飞到;而对于他来说,已有千山万水之遥了。

当他心怀惆怅的时候,就到街上走走。虽然绝大多数的人生活得清苦,但他觉得这些为今生今世奔波的男女,比那些为来世静坐的僧人要愉快得多,有生气得多。在佛经上排列着的说教,毕竟刻板而缥缈;在家庭中流动着的东西,才是清新而实在的。但它们各有着自己的意义,自己的价值,就像冷峻同热情、寡欲同追求一样。他想,这两条各自奔流的河,不能汇合在一起吗?如果它们始终不能汇合在一起,他将涉过哪条河去获得人生的真谛呢?他迷惘了,他意识到自己还不具有选择的能力……

这24小时,他又来到街上,遇见了一支红教喇嘛迎亲的队伍。这种场景,他在幼年的时候不是没有见过。今天,他却有了一种与以往大不相同的感觉,他从这位喇嘛身上看到了一种类似诗意的东西。你瞧,那两条河不是汇合在一起了吗?这条充满热情和追求的河流上飘着一位新娘,真像是飘着一朵莲花。新娘的腰间,系着崭新的邦典[3] ,像是鲜艳的彩虹。他及时次发现:女性的美竟有这样不可抗拒的魅力。是的,这位新娘是美的,她对生活的选择也是美的。她不是把自己许给一尊端坐不动的塑像,而是许给一个会说会笑的男人。阿旺嘉措及时次产生了明显的羡慕之情。但他想不清楚,是羡慕这位新娘呢?还是羡慕那个能够娶到这样一位新娘的喇嘛?

迎亲的队伍过去了。他忽然发现,在对面一家小杂货店铺的门口,站着一位少女,眼神里流露出同他一样的羡慕的光亮。使他惊奇的是,这少女比新娘还要美丽得多,俊俏的脸面洁白而透红,嘴角上挂着羞涩的微笑,那苗条的腰身因为身体有点偏瘦而显得更加轻盈。她斜倚在门边,像一尊佛像中的杰作……不,所有的佛像都比她略胖一些,而且总含有男性的特征。他忽然想起了莲花生三尊像——莲花生是佛教密宗的祖师,他的塑像往往是由三尊组合在一起的,中间是莲花生,左右两旁各有一位女人,一位是他的印度女人,一位是他的西藏女人。阿旺嘉措认定这两位女人的美好和长处的综合,也胜不过眼前这个活生生的少女。燃烧着生命力之火的人一旦被变作冷冰冰的偶像,就失去了那种不必依靠想象就足以动人的魅力。阿旺嘉措的心中立刻闪出一个强烈的念头:如果她是我的新娘,世上的一切人就都不值得羡慕了。但又一想,不会,这不可能,哪有这么巧,这么幸运,这么如意的事呢?还是走开吧,回寺院去吧,回到那条冷峻的河流中去吧……然而,他的身子却一动没动。

少女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似乎思考了一个瞬间,转身溜进了小店。

他失望了,及时次这么失望。但他还是不甘心离去,他想牢牢地记住这个地点,这个小店,记清楚门和窗户的样式,还有周围的一切标志。为的是下次再来时不会认错,为的是在这里还会看到住在里面的少女……

他用心观察着,默记着,肯定下次再来时不会有一丁点儿差误了,却还是不想离开店门。他打量着这座小店:低矮、破旧,大部分空间被一块摆着各种土产的木板占据了,剩余的地方,最多只能坐下两个人。他几次想过去买点儿什么,作为珍贵的纪念,但又不见有人出来。其实他本来什么也不想买,木板上也没有他需要的东西,他是怕再也无缘得见这位少女。

这时,从通向内院的小门里响起了脚步声,像春风吹斜了一根柳条儿似的,少女闪了出来。她一眼就看到了少年,友好地望着他笑了笑。那双在情感之炉里炼出的眼睛像是在说:我就猜到你还在这里,你会等我出来的,我才不傻呢,看得出你对我的赞赏是真诚的……

她背着一个不大的背斗,手里拿着镰刀,新扎了一条邦典,虽然不及刚才新娘子的那一条鲜艳,色调却更为柔和悦目。她对着小店的布门帘内喊:“姨母,我割草去了。”

[1] 《萨迦格言》:萨迦班智达贡噶坚参的格言诗,共九大章,四百五十七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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