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自传(2016版)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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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自传(2016版)

《季羡林自传》是季羡林先生生前亲自授权、审定的版本,讲述了他从山东临清县一个贫苦农民家庭的孩子,一步一步成长为学贯中西、享誉海内外的学术大师的人生历程,记述了他九十多年来所遇到的人和事,见证了时代的...
  • 所属分类:图书 >传记>人文/社会学家  
  • 作者:[季羡林]
  • 产品参数:
  • 丛书名:聆听大师季羡林系列
  • 国际刊号:9787515406855
  • 出版社:当代中国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16-06
  • 印刷时间:2016-06-01
  • 版次:1
  • 开本:32开
  • 页数:--
  • 纸张:胶版纸
  • 包装:平装
  • 套装:

内容简介

《季羡林自传》是季羡林先生生前亲自授权、审定的版本,讲述了他从山东临清县一个贫苦农民家庭的孩子,一步一步成长为学贯中西、享誉海内外的学术大师的人生历程,记述了他九十多年来所遇到的人和事,见证了时代的变迁,展示了他个人的奋斗经历和情感世界。

编辑推荐

这些芝麻绿豆般的小事是不折不扣的身边琐事,使我终生受用不尽。它有时候能激励我前进,有时候能鼓舞我振作。我一直到今天对日常生活要求不高,对吃喝从不计较,难道同我小时候的这一些经历没有关系吗?我看到一些独生子女的父母那样溺爱子女,也颇不以为然。儿童是祖国的花朵,花朵当然要爱护;但爱护要得法,否则无异于坑害子女。

——季羡林

作者简介

季羡林(1911—2009),山东清平人。1930年入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1935年入德国哥廷根大学主修印度学,先后掌握了梵文、巴利文、佛教混合梵文、吐火罗文等古代语言。1946年回国,被聘为北京大学教授,主持创办东方语言文学系。1956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1978年后曾任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南亚研究所所长等职务。

季羡林先生是中国著名的文学家、语言学家、教育家、社会活动家、翻译家和散文家。学术研究领域主要有印度古代语言、中印佛教史、吐火罗文译释、中印文化交流史、比较文学、文艺理论、东方文化、敦煌学等,范围之广,国内外罕见。

目录

目录

及时章 我的童年

我出生以后,家境仍然是异常艰苦。一年吃白面的次数有限,平常只能吃红高粱面饼;没有钱买盐,把盐碱地上的土扫起来,在锅里煮水,腌咸菜;什么香油,根本见不到。一年到底,就吃这种咸菜。

最穷的村中最穷的家

父辈们

每天较高的享受

开始认字

离开故乡

第二章 小学记忆

还有一件小事,就是滚铁圈。我一闭眼,仿佛就能看到一个八岁的孩子,用一根前面弯成钩的铁条,推着一个铁圈,在升官街上从东向西飞跑,耳中仿佛还能听到铁圈在青石板路上滚动的声音。这就是我自己。

进入一师附小

做过一次生意

转入新育小学

新育小学的校舍

新育小学的教员和职员

在新育小学学习的一般情况

看捆猪

看杀人

九月九庙会

看戏

学英文

国文竞赛

及时次“造反”

偷看小说

蚂蚱进城

想念母亲

第三章 中学时光

我当时并不喜欢念书。我对课堂和老师的重视远远比不上我对蛤蟆和虾的兴趣。每次考试,好了可以考到甲等三四名,坏了就只能考到乙等前几名,在班上总还是高才生。其实我根本不计较这些东西。

进入正谊中学

我的几个老师

考入北园高中

在北园高中的生活和学习

在济南高中

荣誉感继续作美

要革命

上国文课

毕业旅行筹款晚会

第四章 清华学子

我在清华四年,有两门课对我影响较大:一门是旁听而又因时间冲突没能听全的历史系陈寅恪先生的“佛经翻译文学”,一门是中文系朱光潜先生的“文艺心理学”,是一门选修课。这两门不属于西洋文学系的课程,我可万没有想到会对我终生产生了深刻而悠久的影响,绝非本系的任何课程所能相比于万一。

报考邮政局

考入清华大学

在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

对我影响较大的两门课程

第五章 教书谋生

回济南后,在我的母校——济南高中当国文教员。当我走进学校大门的时候,我的心情是复杂的。可以说是一则以喜,一则以惧。喜的是我终于抓到了一个饭碗,这简直是绝处逢生;惧的是我比较熟悉的那一套东西现在用不上了,现在要往脑袋里装屈原、李白和杜甫。

回母校当国文教员

小小一招

又长了一番见识

“拿到了没有?”

第六章 去国途中

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酸、甜、苦、辣,搅和在一起,但是绝没有像调和鸡尾酒那样美妙。我充满了渴望,而又忐忑不安,有时候想得很美,有时候又忧心忡忡,在各种思想矛盾中,迎接我生平的及时次大抉择、大冒险。

天赐良机

在“满洲”车上

在哈尔滨

过西伯利亚

在莫斯科

第七章 德国十年

终于又来到哥廷根了。这以后,在不安定的漂泊生活里会有一段比较长一点的安定的生活。我平常是喜欢做梦的,而且我还自己把梦涂上种种的彩色。最初我做到德国来的梦,德国是我的天堂,是我的理

想国。

初抵柏林

哥廷根

道路终于找到了

怀念母亲

两年生活

章用一家

汉学研究所

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

完成学业,尝试回国

大轰炸

在饥饿地狱中

山中逸趣

烽火连八岁,家书抵亿金

德国的老师们

学习吐火罗文

女房东

反希特勒的人们

伯恩克(Boehncke)一家

迈耶(Meyer)一家

纳粹的末日——美国兵进城

盟国

优胜记略

留在德国的中国人

别哥廷根

第八章 滞留欧洲

我在这里生平及时次见海。我常嘲笑自己:一个生在山东半岛上、留洋十年而没有见过海的人,我恐怕是独一份儿了。现在我终于洗刷掉这个嘲笑,心里异常兴奋。而大海那种波涛汹涌、浑茫无际的形象,确使我振奋不已。

赴瑞士

在弗里堡(Fribourg)

同使馆的斗争

从瑞士到法国马赛

第九章 游子归途

上海,这真是中国地方了。自己去国十一年,以前自己还想象再见祖国时的心情。现在真正地见了,但觉得异常陌生,一点温热的感觉都没有。难道是自己变了么?还是祖国变了呢?

船上生活

在西贡

回到祖国的怀抱

第十章 在北京大学(1946~1948)

当时的东方语言文学系,教员不过五人,学生人数更少。如果召开全系大会的话,在我那只有十几平方米的系主任办公室里就绰绰有余。我开了一班梵文,学生只有三人。其余的蒙文、藏文和阿拉伯文,一个学生也没有。

思想斗争

终于找到了学术上的出路

出路的表现

出路主流中的一个小漩涡——《浮屠与佛》

第十一章 在北京大学(1949~1965)

我作为一系之长,一度成为一部分学生攻击的对象,甚至出现了几次紧急的场面。幸而教育部一位副部长亲自参加了处理工作,并派一位司长天天来北大,同我一起面对学生,事情才终于得到了妥善的解决。我也就算是过了关,从此成了“逍遥派”。

眼前充满光明

陷入会议的漩涡

批判的狂潮汹涌澎湃

1950年至1956年的学术研究

政治运动

1957年至1965年的学术研究

第十二章 在北京大学(1966~1977)

在牛棚里已经待了一段时间。自己脑筋越来越糊涂,心情越来越麻木。这个地方,不是地狱,胜似地狱;自己不是饿鬼,胜似饿鬼。如果还有感觉的话,我的自我感觉是:非人非鬼,亦人亦鬼。别人看自己是这样,自己看自己也是这样。

从社教运动谈起

1966年6月4日

对号入座

快活半年

自己跳出来

抄家

在“自绝于人民”的边缘

千钧一发

劳改的初级阶段

大批斗

太平庄

自己亲手搭起牛棚

牛棚生活

牛棚转移

半解放

在延庆新华营

解放

翻译《罗摩衍那》

一个小插曲

一幕闹剧

恢复组织生活

第十三章 在北京大学(1978~1993)

在这样优越的政治大气候中,我的学术研究工作能够比较顺利地进行了。从1978年一直到今天的20年中,我的研究成果在量和质两个方面都远远超过这以前的四五十年。

政治环境

我这一阶段的学术研究

第十四章 耄耋之年

像我这样的老知识分子,差不多就是文不如司书生,武不如救火兵。手中可以耍的只有一支笔杆子。我舞笔弄墨已有70多年的历史了,虽然不能说一点儿东西也没有舞弄出来,但毕竟不能算多。我现在自认还有力量舞弄下去。我怎能放弃这个机会呢?

死的浮想

辞“国学大师”

辞“学界(术)泰斗”

辞“国宝”

“夫子自道”

对未来的悬思

难得糊涂

我不能封笔

附录 季羡林年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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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我出生以后,家境仍然是异常艰苦。一年吃白面的次数有限,平常只能吃红高粱面饼;没有钱买盐,把盐碱地上的土扫起来,在锅里煮水,腌咸菜;什么香油,根本见不到。一年到底,就吃这种咸菜。

最穷的村中最穷的家

回忆起自己的童年来,眼前没有红,没有绿,是一片灰黄。

20世纪初期的中国,刚刚推翻了清朝的统治,神州大地,一片混乱,一片黑暗。我最早的关于政治的回忆,就是“朝廷”二字。当时的乡下人管当皇帝叫坐朝廷,于是“朝廷”二字就成了皇帝的别名。我总以为朝廷这种东西似乎不是人,而是有极大权力的玩意儿。乡下人一提到它,好像都肃然起敬,我当然更是如此。总之,当时皇威犹在,旧习未除,是大清帝国的继续,毫无万象更新之象。

我就是在这新旧交替的时刻,于1911年8月6日,生于山东省清平县(现改临清市)的一个小村庄——官庄。当时全中国的经济形势是南方富而山东(也包括北方其他省份)穷。专就山东论,是东部富而西部穷。我们县在山东西部又是最穷的县,我们村在穷县中是最穷的村,而我们家在全村中又是最穷的家。

父辈们

我们家据说并不是一向如此。在我诞生前似乎也曾有过比较好的日子。可是我降生时祖父、祖母都已去世。我父亲的亲兄弟共有三人,最小的一个(大排行是第十一)送给了别人,改了姓。我父亲同另外的一个弟弟(九叔)孤苦伶仃,相依为命。房无一间,地无一垄,两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活下去是什么滋味,活着是多么困难,概可想见。他们的堂伯父是一个举人,是方圆几十里最有学问的人物,做官做到一个什么县的教谕,也算是较大的官。他曾养育过我父亲和叔父,据说待他们很不错。可是家庭大,人多是非多。他们俩有几次饿得到枣林里去捡落到地上的干枣充饥。还是被迫弃家(其实已经没了家)出走,兄弟俩逃到济南去谋生。“”中我自己“跳出来”反对那一位臭名昭著的“及时张马列主义大字报”的作者,惹得她大发雌威,两次派人到我老家官庄去调查,一心一意要把我“打成”地主。老家的人告诉那几个“革命”小将,说如果开诉苦大会,季羡林是官庄的及时名诉苦者,他连贫农都不够。

我父亲和叔父到了济南以后,人地生疏,拉过洋车,扛过大件,当过警察,卖过苦力。叔父最终站住了脚。于是兄弟俩一商量,让我父亲回老家,叔父一个人留在济南挣钱,寄钱回家,供我的父亲过日子。

每天较高的享受

我出生以后,家境仍然是异常艰苦。一年吃白面的次数有限,平常只能吃红高粱面饼;没有钱买盐,把盐碱地上的土扫起来,在锅里煮水,腌咸菜;什么香油,根本见不到。一年到底,就吃这种咸菜。举人的太太,我管她叫奶奶,她很喜欢我。我三四岁的时候,每天一睁眼,抬腿就往村里跑(我们家在村外),跑到奶奶跟前,只见她把手一卷,卷到肥大的袖子里面,手再伸出来的时候,就会有半个白面馒头拿在手中,递给我。我吃起来,仿佛是龙胆凤髓一般,我不知道天下还有比白面馒头更好吃的东西。这白面馒头是她的两个儿子(每家有几十亩地)特别孝敬她的。她喜欢我这个孙子,每天总省下半个,留给我吃。在长达几年的时间内,这是我每天较高的享受,较大的愉快。

大概到了四五岁的时候,对门住的宁大婶和宁大姑,每到夏秋收割庄稼的时候,总带我走出去老远到别人割过的地里去拾麦子或者豆子、谷子。24小时辛勤之余,可以捡到一小篮麦穗或者谷穗。晚上回家,把篮子递给母亲,看样子她是非常喜欢的。有一年夏天,大概我拾的麦子比较多,她把麦粒磨成面粉,贴了一锅死面饼子。我大概是吃出味道来了,吃完了饭以后,我又偷了一块吃,让母亲看到了,赶着我要打。我当时是赤条条浑身一丝不挂,我逃到房后,往水坑里一跳。母亲没有法子下来捉我,我就站在水中把剩下的白面饼子尽情地享受了。

现在写这些事情还有什么意义呢?这些芝麻绿豆般的小事是不折不扣的身边琐事,使我终生受用不尽。它有时候能激励我前进,有时候能鼓舞我振作。我一直到今天对日常生活要求不高,对吃喝从不计较,难道同我小时候的这一些经历没有关系吗?我看到一些独生子女的父母那样溺爱子女,也颇不以为然。儿童是祖国的花朵,花朵当然要爱护;但爱护要得法,否则无异于坑害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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